浴衣袖口沿着手臂滑下,男人声音低沉柔软,开口时说是日语:“们谅太真很敬业,出门还穿队服。”
唐止嘴角抿出个笑,身体放松地向后靠去:“买新衣服什太麻烦。”
基地二楼,贝大海和白轩笑趴在桌子上。
贝大海没心没肺,笑到流泪:“薄晔你这个芳心纵火犯!还怕追不到人吗?”
“为什要追人?你说自己是薄晔不就行?”白轩同样不信,边笑边拍贝大海浑厚肩膀,“居然问们怎追人?这真是高级嘲讽。”
“说真,晔哥,爱莫能助,贝大海虽然追人经验大把,但从来就没成功过。”贝大海揉揉快笑成腹肌肚腩,“不过哥们你不需要技巧,平时你怎骚情小唐,你就怎骚情别人,肯定能追到手。”
白轩附和:“薄队,而且你这不要脸,没有攻克不对象。”
说完,两人又“哈哈哈哈哈哈”到块儿去。
“你们两个……”薄晔深深地叹气:“做人不能太狗。”
下午训练赛中,云嘉珞替补唐止位置。
比赛过程中,贝大海直觉得气氛不对,想明白后稀罕道:“哎?说晔哥,你平时不是最喜欢调戏小朋友吗?怎今天句骚话都不讲?觉得怪冷清。”
正在机场刚枪薄晔否认三连,语气淡定:“没有,不是,别瞎说。”
白轩也发现问题,薄晔今天特别地人狠话不多:“感觉吧,像回到非尘还在时候,居然有点不习惯?”
云嘉珞难得有机会跟队人打比赛,忍不住好奇问:“薄神平时还会调戏人吗?看着不像。”
贝大海“哦嚯”声,讲到这个就来劲:“你不要被他高冷外表欺骗,其实薄晔整个就是老流氓,他平时对唐止说得那些骚话,们听都脸红。”
云嘉珞心思通透:“薄神可能只对唐止耍流氓吧。”
贝大海和白轩同时怔,被他提醒:“卧槽!好像是这回事!”
晚饭后大家在二楼会议室复盘,过程中薄晔频频看手机,副心不在焉样子。
周鸣按暂停,敲敲桌子:“薄晔,很忙吗?要不要给你点时间处理私事?”
薄晔退出微信放好手机:“抱歉,继续吧。”
晚上十点,贝大海和周鸣趴在二楼露天阳台栏杆上,位置恰好能看到基地门口徘徊男人。
贝大海迎着夜风灌口啤酒,调皮:“你看那个人,像不像条狗?”
周鸣笑,单手拎着啤酒罐:“像等待丈夫回来女人。”
“可以可以。”贝大海点头,觉得这比喻很贴切,“没想到们薄神还有□□潜质。”
“他在这等多久?等唐止?”周鸣觉得不可思议:“认识以来,你有见他对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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