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就会消失整天,但从来不像今天这般,直到顾深睡着都没回来。
当习惯事物突然改变,总是格外令人不适。
顾深睡得不安稳,房间有声响便直接惊醒,猛地坐起看向声源处。
男人保持开门进入动作,外套搭在臂弯处,身后是走廊灯光,隐约还能听到楼下AI和解繁道别声音。
他低声道:“吵醒你?”
顾深慢慢回神:“没。”
“睡吧,去冲澡。”
“嗯。”
顾深重新躺会床上酝酿睡意。房间隔音特别好,他听不见浴室水声,迷迷糊糊感觉到身后沉,紧接着腰间多条胳膊,这才知道对方已经洗完。
“宝贝儿,明天就要演讲。”宴寒将人往怀里带带,下巴抵在他发间。
“嗯。”顾深睡意渐浓。
“没什想说?”
“加油。”
“……”
房间安静片刻,宴寒听着怀里人渐渐平稳呼吸,忍不住压低声音嘀咕:“以前不许公开不许,bao露,现在怎又没反应?”
“不是你要行使爱人权利吗?”顾深懒懒回应。
“那你怎不想想为什要行使?”“真拒绝,说好几次自己有Alpha,只是他们不相信。”
“不是这个。”
“那是什?”
“害怕。”
“?”顾深彻底精神,转身看他:“什?”
黑漆漆房间只有床边盏夜灯还在发光,暖橘色,洒在男人身后反而令他更看不清对方表情。
“害怕。”宴寒语气如常重复遍,“你这好,万被人抢走怎办。”
顾深沉默,抬手落在他肩上,猛地用力将人按平。
进入灯光区域那瞬间,腰间胳膊紧,宴寒突然反客为主将他压在身下。
两人靠很近,灼热呼吸喷在脸上令人难以忽视。
顾深皱眉:“易感期?”
宴寒不甚在意:“可能吧。反正腺体已经好,不用管他。”
“那你放手。”
“不。”宴寒将他抱更紧,嗓音低哑:“给咬口。”
“……”
次日。
顾深眼皮沉重,每隔五分钟响次闹钟愣是没能吵醒他,直到宴寒将温热毛巾敷在他眼皮上,这才勉强唤醒他意识。
“几点?”
“七点十五。”宴寒将人从被窝里抱出来,带去洗漱。
这折腾,睡意更是去大半,随之涌来便是浑身各处不同酸疼,光是坐着都难受紧,想到等会还要听什演讲会,顾深神色郁郁,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宴寒将牛奶递到唇边,行为颇有几分讨好。
这也确是他错。
昨晚说好咬口,结果咬着咬着就开始变味,然后发不可收拾,闹腾到凌晨才消停。
顾深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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