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仔细察看堤坝,确认是否是人为。”
黄裳并不担心这场洪水会让此番出征功败垂成。
过去还没有铁路时候打仗,从前线到京师,消息要走个二三十天。中间有个什波折,就是半个月音信不通。现在也就耽搁个四五天,并不影响太多。
章惇出征之前,预案做个又个。
粮草都没人担心。从开战前,朝廷就把军粮运输完全委托给福建商会。三分之走铁路,剩下从海上运输。章惇出事,福建商会拼性命都会把粮食送过去。开战前,枢密院还在沧州囤积三百万石粮食。
更有沿海铁路,虽然不是干线,运力也小,从路程上还兜个大圈子,但至少能支撑前线定比例军需。
黄河决堤也有预案。正是担心黄河泛滥对后勤影响,才将开战时间,选在入秋后七月。也就是预案中,黄河决口位置是在南岸,这回北岸堤破,让多半准备做无用功,但终究还是有半准备还能派上用场。
只要河北、京畿全力动员起来,能够很快把这场洪水平息下去。
而现在最大疑问,就是这次决堤原因。
“参政还是觉得是有人作祟?”
“都八月入秋,哪来洪水?”
世人都知道秋汛,但历年来黄河水患,几乎是在夏季达到最高点。决堤也多在夏时。秋天决堤情况极少见。尤其是黄河大堤整修之后,稳定干流流向,已经多年来没有过决堤记录。
黄裳已经收到自然学会传来消息。
汛期开始后,南岸日传讯,向京师报平安。各地记录点水位数据,三日汇总,同发往京师。
“秋汛开始后,开封段水位都在警戒水位以上,但只是超过点,并没有达到近年来夏汛最高水位。四天前今年第六号洪峰进入开封段后,并没有新洪峰。这堤坝到底是如何破?”
李信在河北驻扎过,知道点河北黄河大堤情况,“北岸金堤当年就没有修好。”
“希望就这简单。你太太平平地把洪水堵回去,前面章相公也太太平平地把辽国灭。”黄裳疲惫,“等这仗打完,就回去编纂道藏。在京城里过年,人能老两岁。还想多活几年。”
“祝参政心想事成。”
“去找熊伯通。你都走,他这只惊弓之鸟应该安心点。”
李信只能呵呵笑,拱拱手,先行离开。
马蹄声片远去,黄裳摇摇头。
熊本是枢密使,章惇离开前,让他主掌都堂军事。
张璪病重,养病在家,挂个平章军国重事,实际上已经是致仕退休状态。游师雄主管河东和西北方面战局。
剩下人中,熊本是朝中仅有拥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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