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必须赶紧通报上去。”
……
个时辰后,三人围坐在厢房中桌边。三人脸色都不好看,王舜臣怒色难掩,赵隆皱眉不屑,而韩冈看似平静,心底也是在破口大骂。
“你那个鸟副城,为招待个鸟官,连军情大事都不理……难怪他说话没人听!”王舜臣砰砰地拍着桌子,满肚子火却无处撒气。
“副城跟俺有什鸟关系?!”赵隆愤愤不平,“那个鸟货伏羌城上下看不过眼已经很久。若上阵,有机会哪个不想射他个背上开花?!”
韩冈摇着头,不想说话,将没什味道淡酒口喝下。他和王舜臣、赵隆三人去城衙通报军情,本以为留守伏羌副城,听说连接秦州要道——裴峡——出贼人,会立刻接见。不曾想里面传出话来,副城有上官要招待,没时间理这等小事。“才百八十个贼人也叫事?甘谷那边八千还要翻番!”直接就把三人给赶出来。
赵隆又叹道:“也不知方才过来拜访秀才小官人是哪里,们白跑趟,却把秀才事给耽误,真是可惜。”
韩冈不介意地笑道:“若是有心,自当再来。若是无意,那也就罢。”
“说得痛快!”王舜臣拍案叫声,便端起碗,“当痛饮碗。”
韩冈连忙按住王舜臣,不让他喝酒:“军将你受伤,不能喝酒!”
王舜臣不快,抱怨道:“光吃菜,不喝酒,那还有个鸟滋味!”
韩冈想想,还是放手。此间酒水都是只见水少见酒,又不是蒸馏过高度酒,喝点真没什关系。
大碗粟米酒,大块烧羊肉,味道算不上多好,但吃起来确实痛快。酒过三巡,虽然醉意不多,但气氛也热闹起来。
赵隆指着王舜臣,说起两人相识经历:“这泼皮本是鄜延路,不知犯什事,就是今年年初时候,慌慌张张地到秦州。到秦州也不安生,根马鞭闹得城中鸡犬不宁。俺找上门去评理。可这泼皮明明比俺还小,却死硬着不肯低头。最后在城外狠打架,却是不打不相识,来往倒有些交情。”
赵隆和王舜臣方才与韩冈说大同小异,不过有点让韩冈惊讶,王舜臣竟然比赵隆还小点!他吃惊地问着赵隆:“不知敢勇如今年齿?”
“十九!”
韩冈呆呆,反过来对王舜臣问道:“军将你还不到十九?”
王舜臣干咳两声,摸着脸上络腮胡子,“洒家……那个……俺其实是壬辰年【西元1052,仁宗皇佑四年】生,属龙。”
“你比还小岁?!”韩冈当日推算王舜臣年纪不到二十四,本就有些难以置信,但现在当真是惊呆。
王舜臣恼羞成怒:“俺是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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