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格外明亮。最起码,他终于有个方向,知道自己要干什。
X-13是爬进培养皿里。标记着编号“13”门关上瞬间,房间里所有灯光熄灭。
白墙上,出现两个发光像素图案。
从图案面积看,X和Y都比原来大圈。
X:“你不是很中意这个容器吗?从目前看,他似乎也是最好。”
Y:“已经提取体细胞,准备把它和其他筛选好基因片段,制造个新克隆体。他不太听话。”
X:“新容器能达到这个程度精神阈值吗?”
Y:“模拟过。X-13基因产生良性突变,尽管身体素质不是最好那个,但天生拥有更广阔意识海,加以筛选、进化,容纳你或者完全没问题。”
X:“这只是模拟出来结果,不是现实。”
Y:“那也没关系。已经为此努力无数年,大不再努力同样无数年。”
交谈声逐渐变低。
Y突然道:“说起来,编号2猪圈研究出个新力量体系,叫‘天梯’。用以给不同生物划分等级,依据是智慧种族成年体强度众数。这个猪圈里人把自己编入第九天梯,并且对个体强度低于第九天梯世界进行殖民……觉得这是个很好方法,可以进行大范围推广。让自以为是上等人猪去帮们搜集更多原料。”
大厅里沉默片刻。
X:“有时候会想,到底是们在管理这些灵魂,还是这些灵魂教会们思考。”
Y:“你思考没有任何意义。就像是有物种生来就在第九天梯,有只在第天梯。有多大能力,就有多大权力,这就是命。”
于是,交谈声彻底停下。
*
在经历过上次教训后,X-13变得格外安分。
他乖乖上课,按时进培养皿,自暗示、洗脑,试图把自己打造成那个最优秀容器。
又经过几轮培育,克隆体只剩下原本半。
它们拥有新衣服:件白色长裙。防御力为0。
容器灌溉到这步时,克隆人身体出现明显畸变特征;原本制服不再合身,只能换上更宽松衣服,方便身体自由发挥。
像X-1,他身体长出很多葡萄大小肉瘤。开始是肉色,后来是红色,最后是接近透明色泽,能看见肉虫在里面孵化。据说进化完成后,X-1会成为“母虫”。
X-12则是越来越瘦,有天他走在路上,朝X-13张开嘴,没有看见是舌头,是由许多根蚕丝样细线拧在起,听说这个叫“菌种”。
只有X-13,依旧没有任何畸变特征,唯独眼白渐渐由白转黑,看上去诡异祥和。
他召唤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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