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体最活跃
那个。”Y顿
顿，“其实从身体强度来说，这些容器基本合格；只是意识层次指标还差很远。”
“所以
准备其他意识体碎片。”水母触手指向那些小光点，“这是滋养灵魂肥料。”
个强大灵魂需要磨练。
把那些渺小自，次次摧毁，再重建；直到它变得坚不可摧。
X沉默片刻，回答：“知道。”
…………
X-13不记得自己经历多少段人生，但等他大脑从浑浑噩噩中清醒时，面前培养皿指示灯已经由红转绿。
这表示克隆体们完成这轮进化。
X-13从地上站起来，走廊灯已经亮起。
他打开编号13培养皿门，又慢吞吞地把它合上。
这次，第个出来是X-7。
当看见X-7瞬间，X-13心骤然沉。
X-13还保持着原本模样，张脸介乎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看上去有些雌雄莫辨美感；X-7却是毫无疑问成年人，就连身高都要比X-13高个头。
X-7还没意识到发生什
，乐呵呵和X-13打着招呼。但很快，当其他X从舱门内走出，几乎所有人都发现问题。
双双要疑惑、要震惊、要审视目光，落在X-13脸上。
X-13手脚发凉，大脑有瞬间空白。
不过，他很快恢复镇定。
事已至此，说什都没有用。
X-13甚至有种“早该如此”感觉，脸上露出轻松笑意。
他们该去上课。
X-12走在他身边，语气里有些烦躁：“你疯吗？”
他想表达自己关心，可受限于低级情感系统，只好愤愤道：“看你怎和大人解释！”
X-13心想，无所谓。
他已经见过外面世界。在那些光怪陆离梦里。
但X-13很快意识到，如果他只能把这些记忆带入坟墓，未免有些可惜。
他悄悄拉住X-12手腕：“制造们公司叫八方科技。”
X-12愣：“什？”
“这个公司有很多职工。最大领导是管理员Y；Y种族是‘云脑’……”
“夏天风吹在脸上是热。下雨和下雪时，空气味道也不样。”
X-13口气说很多，他想说太多，可时间却很有限。
快抵达大厅时，X-13闭上嘴。
这次，大厅里不仅有椅子，还有许多张白色木桌。
木桌两侧各放把椅子；医生们坐在桌子另侧，看上去已经等候多少。
代表管理员Y像素水母出现在屏幕上。
扩音器里，传来管理员Y机械音：“按照编号坐好。”
X-13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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