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又做梦
。
他其实不常做梦，但每次做梦，都免不看见白裙子。
白裙子跪坐在地上，身上是从虚空延伸出来
锁链。
他抬起头，面容很是平和：“你来。”
司辰极目远眺，拼图已经在地上铺开很大
片。
但白裙子拼图好像永远也拼不完。
司辰凑过去，看向白裙子手里碎片。
严格意义上说，这并不是拼图形状。而是个个不规则图形。就像是打碎镜子。
但冥冥之中，这些碎片总有互相契合形状。
司辰想努力看清楚拼图上面图案，然而怎
看都是空白片。
跪坐在地上白裙子立起来，捂住司辰眼睛，语气里带着点笑意：“别看。
不想你变笨蛋。”
拼图上内容，对现在司辰而言，还是过于复杂。
黑暗只维持片刻。
白裙子很快松开手：“到第五天梯。恭喜你。”
司辰坐在他身边，抱住自己膝盖，沉吟片刻，道：“如果是之前，可能会很高兴。第五天梯在们世界里，已经能晋升等公民。”
“但突然发现，相比于定下目标而言，还是太渺小。在害怕……害怕自己承担不责任。”
白裙子在碎片堆里翻找着，漫不经心地回答：“怕。就能不去做吗？害怕死亡，于是追求长生。害怕淘汰，于是追求进化。其实恐惧才是最强驱动力。不是吗？”
“你说对。”司辰点点头，长舒口气，“还考上研究生。要读两年研。导师叫宋白，他似乎很想吃掉，但有时候又对挺好。还有个问题，身体里这条长生渊，是他创造出来。很怕他有天想收回去。”
司辰之所以这说，完全是夸父给启示。
夸父分裂成13份，创造神之子。最后又靠张嘴吃回去。
白裙子侧过头，打量起司辰眉眼：“想吃掉你，那他眼光还不错。但这条是属于你长生渊，他收不回去，你放心。”
司辰：“从他那里知道个词，叫降维。就是高维生物到低维世界，会进行降维处理。他就是降维出来。分成两部分，部分是人，另部分是长生渊。”
“……嗯？”
司辰抬头，问：“是你降维出来东西吗？”
他表情有些迷茫。
人充其生，都逃不过几个疑问。是谁，从哪来，要到哪去。
司辰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未来目标。唯独不清楚中间那个问题。他到底是从哪里来。
毕竟他是孤儿。
白裙子只是安静地看着他，脸上是温和笑容：“你很聪明。”
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司辰思绪有些混乱，他在无意识间，把两块拼图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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