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实际上，并没有司辰拒绝
余地。从他选择报考白帝大学那天起，他命运轨迹已经发生
偏离。暂时看不出好与坏。
司辰回答：“您说。”
宋白起个头：“很多年前，因为‘高维入侵’，联盟开始实施安全区制度。因为资源有限，只能让更优秀人住进安全区。说这是为人类更好延续，后来安全区和灾区成两个截然不同世界。”
“
出生在灾区，那时候还年轻，也没想起自己是13号。91岁那年，从联盟手里抢来
块地，建立白帝城，接收大量灾区难民。这里原本是大陆心脏，换句话说，首都。”
他手指隔着玻璃，点在这座城市上。
“并不适合治理城市。短短十年，白帝城成最混乱安全区。人口最多时候，这里有九千万人。间宿舍那
大房子，住上下三代人。这些人没有未来也看不见希望，只是单纯活着。大家为仅剩点资源打头破血流。”
“每年财政都需要自己补贴，于是建立野草，个荒野上,bao力组织，专门从安全区挣钱。打劫勒索，但远远不够。后来只能放弃让其他人进来。”
司辰并不清楚“白帝”这个名字，在当年制造出混乱和血雨腥风。但依然从宋白语气里，捕捉到不同寻常气息。
“白帝城关城门那天，在城郊。有个中年男人说自己是卖掉灾区房子路开车来。中途还因为遇上畸变种落下残疾，死全家只剩个人。但他脸上却很是欣慰，因为马上就能进城。进入安全区，并不能真正安全，但至少不用害怕突然造访空间折叠。”
“但城门就在他眼前关上。他在白帝城外徘徊很久，最后选择上吊自尽。他不知道就是那个下决策人。死之前把妻子女儿骨灰都交给，希望可以把他们埋在起。”
司辰微微张大嘴，半晌后，安慰：“……这不是您错。”
宋白道：“本来就没错。”
“……”司辰。
宋白举起酒杯，饮而尽：“必须坚信没错。放弃眼前人，去救更多人。谁能说这是错？”
司辰思考片刻：“是。”
“但是这个选择，和安全区建立初衷没什不同。那时候就懂，哪怕能赢财阀世家，世界也不会变更好。只有个办法让世界恢复正常，那就是结束高维入侵。”
戾气在宋白平和脸上闪而过：“让那些脏东西，滚回自己应该呆着地方去。”
这个目标或者说理想，听起来远大有些过头。
但司辰依然捕捉到点信息：“高维入侵可以结束？”
宋白回答：“不知道。因为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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