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病时能不能接触病人，全看病人对你
戒备心重不重。
有时候，患者其实很需要熟悉、亲近人，去进行心理干涉。
感觉自己被勒住时，季楚尧反而松
口气。
“勒死”是个持续性动作，不会击毙命；司辰没有直接照着胸口或者脾脏捅，说明他还是很有机会。
司辰体温比正常人低些，指腹没有多少肉，像是节节修长竹子，关节处带着薄薄茧子。
他像是溺水人。苍白而虚弱，看上去马上会哭出来，脸上却带着醉酒样酡红。
十指相扣，季楚尧握紧他手。轻轻把他往自己怀里带。
勒住他脖子触手渐渐放松。
季楚尧松开手，轻轻拍着司辰背，像是在安抚瑟瑟发抖小动物：“没事，不用太紧张……”
但司辰毕竟不是什
人畜无害小动物。
季楚尧颈侧骤然凉。
他没有痛觉，但却能清楚地感觉到，有尖锐物体刺进皮肤内。
他意识到件事，自己被司辰咬。
因为从出生开始就接受改造，季楚尧并没有血液可以流。
半透明液体从颈侧涌出来。
在自然界，为防止挣扎，捕食者通常会紧紧控制住猎物。
就像是司辰现在这样，他抱住季楚尧腰，大口大口地喝着血。
因为感觉不到痛，所以季楚尧并没有推开他。
但是，这毕竟是机体冷凝液；被吸干不会死，却会影响身体运行。
季楚尧血对机械进化方向人来说，能有效提高机械化程度和身体数值。差不多相当于游戏里经验药水。
他在短暂思考后决定，只能让司辰喝点点，不能超过500cc。毕竟还有个词，叫虚不受补。
但是司辰很自觉，在喝到340cc时候就主动停下动作。
他清醒过来。
说清醒不太对，司辰并没有晕过去。只是从那种不正常状态中脱离。
他有些不自然地用舌头戳戳自己尖尖牙。
为生存，人类会自动把那些高热量高脂肪食物认定为好吃。
和长生渊共生后，只有那些高能量、对进化有益东西，才会让司辰觉得美味。
而季楚尧血居然也在……长生渊食谱范围内。
对方抱住他时候，司辰能清楚嗅到他皮肤下温热、食物香气。像加很多榛子巧克力酱热拿铁。
所以他没忍住，咬下去。
味道居然和自己想象中差不多。
在清醒后，司辰才发觉，现在状态和氛围是有多暧昧和亲昵。
他松开胳膊，不太自然地往后退点。
“……抱歉。”
“没关系。”
两个人声音几乎是同时在房间里响起。
司辰摸摸鼻子：“现在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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