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眯起眼。
外面传来
阵惊呼声，工作人员从四周赶来，像是只只蚂蚁。
系统“啧”声：[沈轻扬回不去。你知道狂犬病吧？狂犬病毒作用于脑部中枢神经，发病后致死率百分之百。污染病也样。他
思维已经发生些永久、不可逆改变。哪怕是完美进化体也样。]
[这种改变，本人往往意识不到。事实上，天启者也是污染病患者，只不过没有彻底发病罢。]
陆言收回目光，几分钟后，门口传来敲门声。
他打开门，让出条通路：“进来吧。”
唐寻安下意识地理理自己领带，上面还浸着点蓝色血。
他走进来，语气很公事公办：“陆言。根据监控，黑蛸拟态成工作人员进入你房间。”
“总部资料显示，他曾经是你病人。污染物和人在思维上会有很大差距，尽管在特殊情况下，会残存人类部分感情，但特别行动部贯态度都是格杀勿论。”
他言下之意，无非就是沈轻扬不是什
好人，希望陆言不要被污染物蛊惑。
虽然资料上显示，两个人之间并不存在什特别关系。
但沈轻扬话，却让唐寻安很是烦躁，听起来像是什势在必得宣言，甚至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怒意。
这种愤怒让他想用尾巴把陆言死死圈起来，用长着倒刺舌头把他全身都舔遍，留下自己气息。
陆言拿两个纸杯子，倒上冰箱里椰奶：“
知道。”
他语气如既往平淡。
说完，坐在唐寻安对面沙发上，抿起冰镇椰奶。
唐寻安看着他银色眼眸，最终还是顺从本心询问：“想知道，沈轻扬找你做些什？”
询问和污染物接触过程，这本来应该是防治中心工作人员工作内容。
他直接问陆言，未免有些僭越。
陆言道：“送封信，就在桌子上。”
【49°51′S，128°34′W】*
这个经纬度，陆言拿出世界地图对照下，这个地方在海洋之上。属于咆哮西风带，又被称为“魔鬼西风带”，经常会有滔天巨浪。
大航海时代，无数船只在此沉没。
唐寻安拆开信封看，英气眉毛挑起来。
“这个地方，总部没有记录，但是有印象。”
“污染病爆发初期，许多人见证超自然现象，从无神论者变成有神论者。”
“这种社会环境，成孕育邪.教最好土壤。西方真理会，东方极乐教，都是在这个背景之下产生。”
“西方污染病防治中心，曾经和猎人公会、旧约联盟联合起来，端真理会老巢。并且在真理会会长雅威办公室，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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