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以您
意志为决定。”
因为23号副脑袭击，陆言在昏迷这三天里，污染度最高达到
772，全身都浮起过层鱼鳞，好在随着他醒来，这个数值正在不断降低。
灵力阈值3600。精神状态，正常。思维方式，正常。
陆言边和心理医生聊天，边在脑子里和系统闲聊：“现在是什
情况？”
[你在机场晕倒，到现在过去76个小时。先后4个精神系天启者试图对你进行抢救，要重伤，要天赋过度使用开始智障，狗狗龙急要去改行卖烤脑花。]
[噢，不过现在确是个去烤脑花好时候。真主在意识空间里受到重伤，是最近五十年里最虚弱时候。]
死百多次记忆过于恐怖，陆言不是很想回想。
但有些事，不能粗略地去想。
陆言问：“最后次轮回里出现场景，是怎回事？”
在找回记忆后，陆言对最后那场像是预言样梦有着许多疑惑。
已经死去妈妈，说要治好他陆城。
从未见过，长着狗耳朵狙击手；死在地上蛇；很像是程序员海藻人；燃烧人。
那个燃烧人，没有五官，给他感觉很像是陆嘉禾，但似乎又不是全是。
以及处于污染物状态下沈轻扬和唐寻安。
他在黑龙背上，看见个满目疮痍世界，像是历经灾难洗礼。
渺小、脆弱人类，藏在地底苟延残喘。却依然固执地在黑夜里点起盏灯，让流浪在外幸存者找到回家路。
最重要是，陆言还看见弟弟。
按照医生说法，他是主人格，“弟弟”是他在长期遭受父亲虐待后，衍生出亚人格。
他被送到精神病院时候是16岁。
工作人员们发现他身上遭受虐待痕迹。
医生说，这个亚人格对主人格有强烈保护欲，但同时，亚人格共情能力极低，道德意识淡薄，具有反社会人格倾向，是需要祛除病灶。
只有陆言清楚，医生们说亚人格压根不是“弟弟”，就是他自己。
“弟弟”是他给那个东西，取代号。
医生们不理解弟弟存在，只是在陆言混乱叙述中，误以为他患有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并且当做双重人格进行治疗。
为出院，陆言不得不做出些伪装。
他学习能力向很强，只花三个月，就模拟出正常人感情。
看见美好事物应该开心，要喜欢好吃食物，要对违反道德事物表示出厌弃和痛恨……
个人如果伪装成好人，并且伪装辈子，那他就是好人。
11年前，陆言出院，所有医生都觉得他病已经好。
陆言也许久，都没有再感受到弟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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