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本来就偏僻
小路更是空无
人。
系统道：[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和屠宰场扯上关系，很麻烦。
不是性别歧视，但是那个疯女人真很烦。]
“07这次回到第研究所，会怎
样？”
[已经没用垃圾，当然是自然而然地被处理掉。总部以为他身上还有业火，当然是想再救他。但第科研所高层都很清楚……要是有外人发现07身上天赋已经被拿走
，他们肯定没办法继续呆在研究所内。]
[不过，就算他死，也不关你事，不是吗？害死他，从来都不是你。]
“系统，”陆言举着伞，表情显得冷淡而疏离，“和你不样。你是这个时代看客，而，就在这个现实中。”
系统发出声轻笑。不像是嘲讽，但也不见得有多真心。
就像是个乐子人看见什有趣故事。
[好，明白。不管你选择哪条路，永远陪在你身边。]
陆言把订单投进信箱之中，这次，这张纸没有被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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