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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
？”唐寻安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至始至终，唐寻安都没有过问他为什
会长鱼尾。
天启者身上有部分畸变特征，是很正常
事。不过通常都是缓缓发生，像陆言这样，
夜之间多条尾巴例子，还是挺少。
陆言平静地回答：“挺好。”
他下意识地想摸出兜里两颗薄荷糖，发现因为新长出鱼尾，自己裤子已经被撑烂。
里面东西自然也不知所踪。
唐寻安看出他意图，从自己上衣口袋里翻出烟盒，打开盖子，递给陆言。
陆言抽根出来：“谢谢。”
作为个在爹味社会长大成年男性，说完全没抽过烟，其实也不太可能。
陆言只是不喜欢抽，不是不会。
唐寻安翻半天，没找到打火机。只好自己也拿出根烟，对着烟头轻轻吹那下。
是龙息。
烟头处，点火星子冒出来。根烟瞬间没大半截。
如果让联络员知道唐寻安居然拿宝贵龙息去点烟，肯定会直呼“昏君”，不惜以头抢地死谏。
他弯腰，把陆言嘴上含着那根烟给点上。
唐寻安目光很专注，可以称得上是心无旁骛。
而他动作又格外自然，仿佛根本察觉不到现在气氛多旖旎。
陆言想抽烟，他点火。
仅此而已。
虽然是烟形状，但并没有焦油和尼古丁味儿，直接窜入鼻腔股薄荷味。
和陆言平时用镇定剂味道模样。
陆言用有些尖鲨鱼牙咬住烟嘴，牙痒痒，想咬。
尤其是唐寻安睫毛挺长，火光下，眼睑处落下层阴影，鼻梁高挺，形成折角刚刚好。
看得陆言心也痒痒。
唐寻安态度切回工作状态，他道：“尾巴应该是可控，你尝试收回去下。就想着它可以收回去。”
说着，他用自己尾巴示范下。
龙尾顺着脊梁往后抽，最后只剩短短截，贴在后腰上。
陆言没忍住悄悄看好几眼，主要是好奇唐寻安裤子会不会破个洞。随后很失望发现这人裤子背后居然还有根拉链，设计非常科学。
陆言也照做，两条人腿重新长回来。
唐寻安骤然愣，飞快地转过头。把身上外套脱下来，披到陆言身上。
系统直呼内行：[野外真空露出avi。还是你们男同会玩！]
陆言深吸口气：“你闭嘴。”
s市。
污染病防治中心内部气氛格外低沉。
人鱼会所这大案子就发生在s市附近，而且直持续几十年。背后牵扯到东西总是令人震惊，全看愿不愿意往下查。
总部已经为此派出专门调查组，调查员是文职，但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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