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上轻轻蹭
下。
唐寻安身上肌肉在瞬间绷紧，表情隐约有些震惊和无所适从。
因为夜里很安静，甚至风平浪静地连水流声都没有，所以他心跳声显得格外明显。
陆言眯起眼，问：“你尾巴呢？”
他嘴角微微翘起来，莫名心情很好。
夜晚总是令人理智丧失，自制力薄弱。
“……”
在片刻沉默后，根粗粗龙尾出现在唐寻安身后。
这条尾巴大多时候没什
用。唐寻安并不需要它来支撑平衡。
平时打架时候，它也因为长度过长，而有些影响行动。
唐寻安甚至在过去考虑过要不要切掉这根玩意儿。但最后怕有什不良影响，还是没切。
陆言礼貌询问：“
能摸下吗？”
唐寻安有些意外：“可以。”
于是，陆言凑过去，终于上手。
“好像比你19岁时候更大呢。”
“……嗯。”唐寻安僵硬地回答。
在感受到那种难以忽视奇特触感后，他已经开始后悔刚才决定。
唐寻安不得不把头转向另边，维持表面平静。
因为有别事情转移注意力，陆言感觉自己下半身好像没那痛。
他靠在水池边，抱着这根龙尾巴，舒服地用脸蹭蹭。
陆言还在发烧。
唐寻安尾巴冰冰凉凉，很舒服。而且虽然有龙鳞，但摸着却软乎乎。
出于不知名情绪，陆言轻轻挠挠他尾巴和腰部连接处龙鳞。
然后十分满意看见整条龙尾都绷紧，伸直，像猫尾巴样翘起来。
唐寻安反应十分激烈。
如果他也有个系统，那系统大概会提醒他，小心变态，赶紧把尾巴收回去。
但他没有。
而且唐寻安从来没想过拒绝陆言。
他们关系很奇特。
因为三个月饲养经历，唐寻安对陆言有种特殊依恋，保护欲和占有欲。
陆言很清楚对方对他感情。
只是他并不懂得怎去爱，或者说去回馈……这种充满利他性，牺牲性，违背动物本能情感。
他学习很久，要如何像正常人样生活。
却唯独学不会爱人这种高级情绪。
陆言难得这开心，他问系统：“这也是天赋使用过度后遗症吗？”
[请正视你内心，宿主。]系统严肃道，[不要什都推给后遗症。老实说，你想摸很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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