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会,就打起带电饱嗝。
但就算这样,王鱼还是馋,专挑雷鸟最嫩大腿肉下口,但因为陆言不配合,甚至再次从裂缝里长出白色细线。
陆言胃里撑得难受,想吐。拔个鸟头下来,把手掌里嘴给堵上。
好在隔得远,移动速度也快,倒是没多少人注意这短暂异常。
陆言觉得改天得买个手套戴戴。孩子大,叛逆。
机舱内,不少人都发出惊呼,没忍住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有外国乘客看着这幕,喃喃自语句:“……Angel?”
机长愣许久,火速开着飞机逃离这片空域。
周启明解决第十只鸟时候,还想转头,跟陆言邀功。结果他眨眼功夫,对方就割喉两只。
陆言面无表情地穿梭在鸟群中,背后洁白双翼在天光照射下圣洁无比,然而周启明却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
那瞬间周启明看着他漠然,甚至隐约带着点惬意神情,有种错觉。
如果周围东西不是鸟,是人,对陆言来说,其实也样。
……
……
P市,荒郊野岭。
这里离燕京起码还有两百里路,周启明和陆言站在高速公路旁。
两个人都没有穿特别作战服,衣服又难免被雷鸟抓几下,导致如今着装不太雅观。
尤其是周启明最后还被电,头炸开成团爆米花。
两个人站在路边,很凄惨,很悲凉,完全不像是刚刚救飞机人英雄,像是业务不熟练第天上街乞讨叫花子。半天也打不到辆愿意停下顺风车。
行李和手机都在飞机上。
陆言倒是带个检测表,但是这表并没有打电话功能。
好在,半个小时后,P市防治中心工作人员终于开车赶来。
“周先生,陆先生!是P市污染病防治中心负责人。”负责人是个中年女性,“们几个小时前就检测到雷鸟群不太正常移动,但是没想过它们会在航线上突然出现。代表洛川全体市民进行最真挚感谢。”
说完,她深深鞠个躬。
陆言对这座城市很有印象,天启论坛资料上,许多动物异变都在这里发生,并且还有个著名橙色污染区“洛川植物园”。
植物园就建立在郊区,听说方圆百里市民都已经撤离。
洛川防治中心倒是想过拔除污染。不过常驻两位A级天启者对此都没把握,再加上里面植物并没有进步扩散趋势,于是就此作罢。
天启者是人,是战略资源,也是折损率很高消耗品。大多数橙色污染区,对于目前天启者而言,都过于危险。
两个人被接送到防治中心,稍作安顿,随后,落在飞机上行李也回到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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