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总结大会,就是不少人翘首以待重头戏。
乔御位置在第五排。
第排是年会主席团,二三排是学界内部德高望重大佬,譬如佩雷尔曼,就在第二排。
能坐上四五排位置,已经是青年学者中定格待遇。
因此,四五排也是媒体关注重点,毕竟历届大多数获奖者,都是从这里站起来。
乔御身边,就是燕大数学院田成教授。
作为燕大数学研究所所长,田成看上去比他还要紧张,手在裤腿上揉啊揉,手掌心直出汗。
毕竟如果乔御获奖,那就是历史上头遭。
这不仅是乔御个人荣誉,也是燕大、乃至整个华国数学界荣誉。
要说乔御点都不期待,是不可能。
但为此紧张激动到吃不下饭,乔御觉得也不至于。
等到柯尔数论奖开始念候选人名单时候,田成已经不得不从兜里掏出药片稳定心跳。
“田教授。”乔御出言安慰,“不用太紧张,觉得肯定没问题。”
也多亏台上弗朗西斯话筒声音够大,完全压下台下小噪音。
要不知道人听见,还以为田成是那个候选人呢。
田成沉重摇摇头:“你们年轻人,不懂。”
“上世纪六十年代,华国举国之力研究成功人工合成牛胰岛素,在当时绝对是全世界难得见壮举,不过当时因为些因素,没有申报诺奖,而到后来改革开放后,上面觉得需要个向世界展示舞台,因此开始运作。”
而贡献最突出侯老先生也成功获得提名。
那时候,不知有多少学者,守着电视等着转播。
“可惜因为经济、文化等多方面原因,们和诺奖失之交臂。”
当名单出来那刻,国内无数参与其中生化类学者失声痛哭。
从58年到65年,他们不眠不休,所高校又所高校接力,勒紧裤腰带搞科研,用土枪土炮打赢全世界其他顶尖科学家,取得诺奖级成就,却没能打赢政治因素。
那年田成教授还是乔御这大青年,他也不是很懂为什父亲会哭。
但是现在他懂。
乔御听十分感慨,但有件事,他却不得不提出来。
“好吧,但田教授,”乔御温声道,“你真太紧张。你掐到腿,可以松开下吗,有点疼。”
田成顿时如遭雷击,他缩回手,连忙道:“抱歉,以为是自己……”
就在此时,台上弗朗西斯用字正腔圆地中文念出个名字:“乔御。”
弗朗西斯·苏是华裔,属于第二代美籍华人,因此会点中文也不奇怪。
那瞬间,台下掌声响起犹如雷动。
这不仅是华国第位获得科尔数论奖学者,也是柯尔奖历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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