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社交软件。
差点以为要遇到带球跑套路
呢。
……
几分钟后，陈督踏进这间犬舍，
排排
狗笼里，那些或立或卧狗，不免让他心里有点发虚。
好在这家犬舍狗看上去都训练有素，见到客人来也没个乱叫。
他已经不是小时候被狗追到逼出灵长类动物本能那个小学生。
陈督在二楼找到阮玉。工作人员站在边，极力朝他推销着他们刚产下这窝狗崽。
“他们父母都是赛季犬，血统纯正，现在刚两周大，您可以先预定只……”
阮玉却只是盯着小狗看，言不发。态度十分不配合。
要不是他长好看这个肤浅理由，工作人员大概已经放弃。
陈督三两步走到他身边。
阮玉没有转过头。
但是他已经感觉到，他alpha来到他身边。
漫长进化已经磨灭很多兽性本能，但是唯独彼此之间标记，还遵循着最初运作模式。
标记从来都是相互。
阮玉指着其中只，说道：“这个长好像崽崽啊。”
他声音难得有点波动，末尾语调惊喜上扬，眼神里片柔和。
不过在陈督这种钢铁直男眼里，相同品种狗差不多都长个样，更别提箱子里这五只还是同父同母窝出生，简直就是复制粘贴出来。
他横竖看半天，也没看出来到底是哪只像。
倒是面前阮玉发旋上有根呆毛翘起来，他看着手痒。
陈督有意揉揉他脑袋，又怕把人吓着，于是只好在心里搓搓手掌心，回答：“你喜欢就买吧。”
他不喜欢狗，但是如果阮玉喜欢，也不是不能接受。
阮玉却摇摇头。
狗崽儿死之后，他再也不想养狗。
就像是家里小孩不幸去世，有人在悲伤平复后会再生个养，有人却再也找不回为人父母冲动。
小狗依旧很可爱，叫声都软绵绵，奶声奶气。
阮玉依依不舍看两眼。
“走吧。”
他脸上表情归于平静。
阮玉说不想养狗，陈督出门时候却偷偷拿张犬舍名片。
然后揣进包里。
好歹这
多天来，终于看到让阮玉表达出点好感东西。也许等两个月后能买只试试？
出门，阮玉从他手里接过伞，撑开来举到头顶。
大概是因为圣诞节，街上随处可见红红绿绿装饰品，喜气洋洋。
陈督扶着他上车，等回家，又殷勤备至准备好拖鞋。
阮玉和他相对无言，也不知道要干嘛，干脆说自己想睡觉，于是陈督也没打扰。目送他回房间，然后转身坐到自己办公桌前。
他最近上班时间大幅度缩减，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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