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跟过去凑热闹,而是站在边,等着项戈。
想到刚才苏困那有些奇怪状态,耿子墨忍不住问道:“你刚才说,你在想以前事情?”
“嗯。”
耿子墨抽抽嘴角看他:“般人产生联想都是因为看到什类似、或是有联系事情吧?你看人被夺舍有什好联想?”
他们两人声音不高,也没跟人挤在起,所以并没有什人注意到他们诡异聊天内容。
不过苏困还是下意识地左右扫圈,确认没人把他俩当神经病之后才道:“哎,跟你说,就是这样才觉得奇怪呢!”
耿子墨:“……呢字不用加重读谢谢!有屁快放,卖什关子?!”
“按理说夺舍这玩意儿不常见吧?但是怎觉得那张溢状态似曾相识呢?”
“……”耿子墨沉默着看他半晌:“你被夺过?”
“滚!”
“还真没准儿啊。”耿子墨挑挑下巴,贱兮兮道:“您老人家不是体质特殊,走夜路回回撞鬼,被夺个次两次点都不奇怪。”
“但是觉得似曾相识是那人躺在那里意识不清身体不受控制状态啊,要是自己被夺舍,能看见自己躺着状态?”苏困斜他眼。
“很简单。”耿子墨摊手:“魂魄和躯体不合,你飘出来,就能看到自己身体。”
苏困面无表情呵呵两声,道:“那不样好嘛!意识不清说明魂魄还在身体里啊,彻底没意识才是飘出来!而且你们是看不到,在刚才救护车到医院时候,那个张溢魂魄已经出来小半。看到那种情景时候,反而觉得更古怪……真有种曾经看过感觉。”
耿子墨看他似乎挺认真,于是想想道:“既然你看到是那种情景,那就说明跟你本身没什关系……或许是你很小时候无意间看到呢?而且也不定是夺舍导致,说不定是什人弥留之际样子。看起来应该差不多吧。”
听这话,苏困再次企图从脑中把那抹闪即逝熟悉感拉扯出来,可却死活都捕捉不到。只是,他在潜意识里隐隐有种感觉,他曾经看到过那个情景,应该不是耿子墨所猜测弥留之类正常情况,他总觉得,那就是被夺舍之后状态。
至于跟他自己有没有关系……
苏困刚想到这个问题,就感觉裤兜阵震动,接着手机铃声便响起来。
被惊下苏困连忙把手机掏出来,看来电便赶紧按接听键:“喂?大师你出发吗?”
“什出发?老夫已经到!”大师中气十足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啥?!”苏困只觉得群面瘫小鬼呼啸而过,踏遍他脑子,他梦游似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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