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他转过身,大步流星地走回阳台,透过玻璃门朝里面那冰箱看眼,叹口气道:“别抖,你房间里那棺材不是幻觉,阳台这边连块木头影子都没有。”
苏困泪流满面:“……”
两次三番之后,苏困再次屈辱地退让,他觉得自己领土正在步步沦丧,底线正在点点崩塌。
忍痛把自己房间让给那口扎根棺材,吃完晚饭冲战斗澡,他便抱着凉席屁颠颠地进耿子墨房间,打算让耿子墨看在饭菜份上让他长期蹭地铺。
房间里空调打到有些凉丝丝温度,耿子墨抱着被子靠坐在床头,翘着二郎腿,拿本书在手里,翻页,欣赏下苏困撅着屁股用毛巾抹凉席身姿,片刻之后忍不住道:“你不是嫌睡相太差,睡觉时候总掉下床砸在你身上,蛋都要碎?”
苏困牙咬眼闭:“老子豁出去,你就是把压成鸡蛋煎饼,都不回去!”
鸡蛋……煎饼……
耿子墨沉默数秒,面无表情地啐道:“谢谢你大爷!你让以后早饭又少个选项!”
苏困欢快地冲他比个中指,然后拎着毛巾打算去卫生间搓干净。
耿子墨:“……”
结果刚打开卧室门,苏困就抽口冷气,就见他浑身僵硬地杵在门口,那张合不上嘴让耿子墨特别想往里塞上整套加肠鸡蛋煎饼。
“你傻在门口干嘛?”耿子墨问句,“那棺材挪到客厅?”以苏困角度绝对看不见他自己卧室啊。
谁知苏困好像完全没听到他问话般,嘴唇哆嗦两下,牛头不对马嘴地冲着卧室门口片虚空道:“大哥,你究竟想怎样……”QAQ
耿子墨翻白眼:得!棺材馅儿直接找上门!
缩水棺材馅儿——顾琰,顾大将军此时正飘在耿子墨房间门口,他刚准备穿过门飘进去,就见那门自己开,五六厘米厚木质门板毫无阻碍地穿过他,然后保持在半开状态。凉丝丝冷气从门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和客厅里热气交缠混合,在顾琰飘着位置形成冰火两重天状态。可惜,已经成魂魄顾大将军感受不到。
他唯能感受到,就是来自苏困身上股特殊引力。就像是对泡在冰水里三天三夜,连毛孔都僵人来说,其他任何东西都唤不醒他冻坏知觉,除股源源不断,又忽重忽轻暖流。而这股诡异不知是什原因引起暖流,正从苏困身上缓缓地蒸腾出来。
这是作为孤魂他,在这个完全陌生世界上,唯可以作为路标东西。
这让他很矛盾。
毕竟,眼前这个看起来快要哭人脸,对他来说是种莫大刺激。看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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