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税折子也找出来。”
李澜迟疑地看着他。
李言想想说:“就是平均税赋,谢别这两年直在讲要改税制,前阵子不又在朝上提。”
皇帝素来有自言自语习惯,不然也教不会傻儿子认字,独处时候不小心多说两句不是次两次,自己都不甚在意。
看李澜眼神仍旧是迟疑,李言伸手从旁抽张白纸,写均税二字在上面,轻轻地递过去。
李澜双手接过来,认认真真地看好几遍,轻快地点点头,又去翻奏疏。
翻会儿,像是忘,又探头过来仔细瞧着他父皇手书。
李言笑笑,没有再看他。
皇帝公务繁忙,下午也就这样匆匆过去,李澜翻半天奏疏,有些手酸,抱着兔子坐在阶上时候还在不自觉揉肩膀,李言看完最后本奏疏,提笔比往日简要批示两句之后搁在旁。
乐意见状便上前来,准备将皇帝批阅好奏疏发还各部。
“乐意。”
李言忽然出声叫他,乐意忙望过去,皇帝眼是漆黑,看不出情绪,他恭恭敬敬地低下头,静静地等着皇帝吩咐。
“乐意,你是知道分寸。”李言抬手指指和兔子滚成团李澜,再次叮嘱身边大貂珰:“朕再说次,这事,不许叫丞相知道。”
乐意躬身应是。
说完又搓搓发凉指尖,看着殿外纷纷然落半日细雪,道:“天凉,子念身子骨也不好。回头你亲自去内府挑些东西给他送去,上次高句丽进贡貂皮不错,你叫尚衣局给他做件裘衣。”
顿顿又说:“给澜儿也做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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