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时候,先是偏殿那处将李澜哄得睡下,乐意才往另座偏殿里头领人进来。
李言虽然身子骨不好,贯多病,到底是个正常成年男人,有欲求正是常事。先前通病,倒是许久不曾纾解,今日日里被李澜闹,竟是有些许反应。
他腰里敏感得紧,不仅仅是怕痒。
李言抿抿唇,背着手进入偏殿。乐意早已领着个眉目清秀小内侍等着。
李言曾在床上被侍妾刺杀,自此后便不入后院,登基后也向来不入后宫,只独自歇在乾元宫中。破例也不过是在李澜生母重病垂死时候去过回重华宫,从未召幸过妃子。
有需求时候,也不过如现在这般,叫乐意寻个清秀小内侍来。
刻在骨子里畏惧和不信任让皇帝无法忍受和人同床共枕——李澜大抵算是唯例外,但这是他骨肉,自不能相提并论——自然也不会允许那小内侍同他躺到处。
被选中小内侍早已被乐意教导过,看到皇帝坐在他面前榻上,也不说话,只是乖顺地跪下,低眉顺目地膝行两步,小心翼翼地伸手撩开皇帝衣裳下摆。
被湿热唇舌包裹住时候,李言不禁长长地叹口气。他确实是太久没有纾解过,本来这个身体也承受不太过频繁纵欲,何况李澜粘他得紧,自从五年前接李澜到乾元宫与他同住之后,就连这样纾解都少许多。
但早些时候黎平那个大惊失色表情又突兀出现在脑海中,李言有些气恼地按住含着他小内侍后颈,有些粗鲁地狠狠挺身——
黎平当时目光是什意思真当他不知道?
他李言难道是那种会*亵亲子禽兽不成?!
他澜儿干净得像是还未落在地上初雪,他绝不能容许任何人将之玷染。
哪怕是他自己都不行。
正在尽心尽力地服侍皇帝小内侍不知道主子到底是怎,只是遵循着先前受过教导,从容地应对,放松喉部肌肉,更加深地吞裹着**。
李言轻轻地呻吟出声。
欢愉卸去他气力和莫名羞恼,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充斥着种饱足温暖,脑子里念头也为之空,只是按着手底那截脖颈,肆意地发泄自己欲望。
这切持续时间并不算很长,在皇帝鼻音厚重声闷哼里结束,小太监遵循着大总管先前吩咐,言不发地从皇帝腿间退出来,膝行到殿门前,方才站起来,无声地打开殿门就要出去。
却被门口站着人吓得退步。
李言尚自沉浸在那种餍足昏沉里,时没有察觉到什异样,乐意看清门口站着是谁时,却是惊得几乎叫出声来。
早该歇下六殿下李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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