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身体,总有种奇特剥离感,会下意识地觉得那不是自己东西,因此再多痛楚,他都态度漠然,全盘接受。
可他最难消受就是纯情表达。
就像小时候母亲夸奖他好孩子,像父亲亲他面孔。
……就像单飞白这样抱着他。
单飞白喜欢他喜欢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张口就咬上他脖子——没用力,轻轻。
宁灼啧声,脸上红意又退潮似散去:“属狗?”
单飞白兴奋,又开始口不择言:“要早知道宁哥喜欢这样,早就这干。”
宁灼清清冷冷地从镜子里看他眼:“那你骨灰早就漂到大西洋去。”
单飞白知道,他们恩怨纠缠,不是两三句话就能说清楚。
早年,早半年,甚至早上三个月,可能都不会是这样结果。
单飞白满心甜蜜,贴着宁灼耳朵,神神秘秘道:“宁哥,告诉你啊,第次用手解决,就是想着你流血样子……”
宁灼眼见他越说越不像样,有心把他掀下身去。
“……喜欢死宁哥。”单飞白继续坦坦荡荡地撒他疯,“宁哥喜欢吗!”
在宁灼难得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时,金雪深拯救他。
他自外敲响宁灼门。
金雪深眼圈发红,但情绪已然恢复正常。
“有个想法。”他开门见山,“不要马玉树立刻死。要他钱,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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