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檎苦笑:“还在呢。”
宁灼:“你背过身去不就行。”
林檎轻叹声,想,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背过去。
宁灼挣这份钱,就是除障费,至于用什手段,他不在乎。
他烦躁地刚转身,单飞白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勾搭住宁灼肩膀,出主意:“应该照那个休少爷屁股再来下。”
宁灼目不斜视,用胳膊肘怼单飞白胸口。
单飞白痛得缩,但还是揽着宁灼肩不肯撒手,痛苦道:“谋杀亲夫啊。”
宁灼:“你喝大?谁是你亲夫。”
单飞白和他咬耳朵:“两万块买来亲夫也是夫啊。”
然后他就快乐地笑起来,嘴角小梨涡若隐若现。
宁灼面无表情:“你又入戏?”
单飞白满嘴跑火车:“入入。老公,们起去收拾人啊。”
宁灼把高尔夫球棍搭在肩上,从后面猛地敲下他后背。
可惜单飞白脊骨比球棍结实,当声,倒是把他眼底横纹敲亮。
林檎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打打闹闹,耳畔回放起那天审讯“芭比娃娃”情景。
他问女孩:“那,从本部武手里救你人,叫什名字?”
女孩犹豫又犹豫,双手攥在身前,松又紧。
她心理斗争很好理解。
那个人以囚禁方式,保护她两年,供她吃饱穿暖,供她读书向学,却从未和她有过任何接触。
他在女孩心目里,是个神秘、目不明“虚像”。
她只能在惴惴不安中猜测那个人是不是自己好。
对她不好,为什要花钱养她?
对她好,又为什把她软禁起来?
而警察把自己带到这里,如此郑重地问那个人名字,女孩知道,八成是没有好事情。
可矛盾是,女孩是渴望实实在在温暖人。
林檎递给她杯带着奶糖味道糖水,就能叫她产生愧疚,感觉非要为他做点什不可。
在左右为难间,女孩小心翼翼地回答:“隔着墙,听得不是很明白。”
“有人叫他,好像是拉……什金先生……”
在这点上,她撒谎。
她听得无比清楚,有人在外面称呼那位绑架她先生为“拉斯金”。
这个单纯女孩子,希冀着能通过模糊这个称呼,既能满足眼前好心警察先生要求,又能对得起那个供她两年吃喝拉斯金先生。
自从她出来后,就将全部精力放在谋生上,在大街上路过各类显示屏时也低头缩肩,生怕被人认出来。
因此,女孩并不知道“拉斯金”这个名字知名度有多高。
所有听到这个名字人,都能立刻知道她含糊其辞背后包含庞大信息量。
女孩说,是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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