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弯下腰,却不放手,双手交叠着轻扣住宁灼后颈:“你在跟谁说话?”
这个过分亲昵动作让宁灼很不舒服。
同时他知道,单飞白眼睛有问题,耳朵却是灵得很,不可能没听到自己说些什。
于是他敷衍道:“和鬼说话。”
“那伯父还在吗?”单飞白东张西望,“给介绍下呗。”
宁灼为之怔。
这些年,他直深受幻觉里父母责备,偶尔还会看到个烧焦旧婴儿车,里面哭声尖锐,也带着强烈愤恨和怨怼。
“海娜”里人见惯他怪异行径,又知道他大概是有心病,所以总是无视,怕触动他伤心事。
而单飞白却臭不要脸,自说自话,居然要加入他这个肮脏幻觉大家庭里。
见宁灼不肯主动引荐,单飞白煞有介事地提高声音,对着空气发言:“伯父好,叫单飞白。是……”
他停停,似乎在想什样词汇可以概括他和宁灼之间关系。
很快,他找到合适定位:“是宁哥好朋友!”
宁灼脖子上牙印还疼着,因此觉得单飞白是十分不要脸。
不过他想想,也没有发表什意见。
按老话说,狗本来就是人类最好朋友。
见他没有反驳,单飞白偷偷地乐,用掌根轻轻碰触自己在他颈侧留下齿痕,心底里很是满足。
……
单宁二人并没有什行李,简单收拾下,便来到本部武为他们安排新房间。
如果说旧囚室还有点“囚室”影子,这里可以说是五星级客房。
然而好生活条件是要用代价来交换。
——这房间既然是本部武亲自安排,那自然“干净”不到哪里去。
自从吃嘴玻璃渣,本部武就暂时收敛让这对漂亮宿敌为他表演活春宫野心,决定求个安稳,只把美人招到身边,过过眼瘾就罢。
本部武刑期只剩个半月,他就算要为所欲为,也得等到离开这个泥潭再说,免得惹火烧身。
在聘请宁灼和单飞白后,本部武终于能睡个好觉。
可他日子不再逍遥快活。
他入嘴每顿饭菜都会被检视,每个靠近他人都会被不动声色地清出去,仿佛他四周已经被死亡气息侵入,每口呼吸都带着病菌。
宁灼活像个艳鬼。平时,本部武感觉自己很难看到他,可每当他心情放松地搂过个合意小鸭子,准备纵情享受番时,宁灼总能从个阴暗角落里静静飘出来,把人拉住,里外里搜个干干净净,确认对方周身上下不会藏匿什凶器后,才飘然而去。
本部武发会儿呆,再看向小鸭子时,胃口就在无形中被倒个十之八九,仿佛此人身上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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