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分辩些什,就被单飞白把揽住脖子。
单飞白贴在他耳侧,低声解释道:“你坏规矩啊。万将来你被‘海娜’俘虏,宁灼他如法炮制,也得这把你要回来。……你这样,让难做。”
单飞白把话说得圆融又中听。
在三哥听来,就是单飞白也肯像宁灼样,用血和肉来换他们这些手下。
三哥什都没说,直起腰来,对单飞白重重鞠躬,旋即大踏步转身前往刑罚室。
三哥不仅没得到表扬,还吃教训,其他参与这件事人也唯唯诺诺,讪讪地走开。
单飞白得片刻清闲,躺会儿,也是躺不住,索性从床上起身,缓步前往会客室。
……也就是宁灼自残换人地点。
地上血痕还没来得及冲洗,或者说,是他们有意留着,想要单飞白醒来后能看着高兴点。
还有件牛角扣大衣,垃圾样随便堆在墙角,上面沾满鲜血。
单飞白看到路带血脚印,向外蜿蜒而去。
单飞白有些失神,踉跄着走上前,费力弯腰,抱起那件过分沉重外套。
紧接着,他踩着宁灼流下血,摇摇晃晃、跳跳地往前走去,好像是在玩种跳格子游戏,直到走到血迹消失地方。
宁灼又离开他。又要恨他多层。
当时还只有十八岁单飞白望着宁灼离开方向,心里有点说不出忧伤。
可低头闻到大衣上血腥气,他又有些说不出心动和心悸。
彼时单飞白,分不清那是什样感情,只是抱着宁灼大衣,在他血里伫立很久,直到那带着温度血逐步风干。
后来,单飞白亲自动手,点点洗干净那件衣服,收藏在自己衣柜里。
三哥在不久后帮派火并中意外横死。
人死如灯灭,宁灼也没有再报复回来。
而单飞白在为三哥伤心段时间后,找来懂得下手分寸、极端理智于是非,让他担任团队二把手。
……
时间回到现在。
宁灼看他低头,直勾勾盯着自己腿部伤疤瞧,取下松动淋浴喷头,打开热水,劈头盖脸地照他脸喷过去:“看什?”
单飞白抹下脸上成串滚落水珠,又恢复不正经样子:“看宁哥啊。”
宁灼扯来喷头,冲洗自己身体:“问你,有什好看?”
单飞白:“说你不许生气。”
宁灼:“看情况。”
单飞白:“宁哥身材……”
宁灼静静注视着他,等他能放出什厥词。
单飞白顿顿,笑出双小梨涡:“看起来很好生养。”
宁灼:“……”
他想最脏骂人词也比这好听百倍。
他脑子里根弦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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