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他心思,“你没有那多时间。你去不那里,杀不你恨人。你得先活下来。”
男人是个怪人,没有人回应他,他也能唠唠叨叨,自顾自地发展出篇长篇大论来:
“活着才是最好,活着有希望。”
“现在个人,就活得挺好。……啊,应该说前不久才变成个人。不过还是活得挺好。嗯。”
“你想知道是做什吗?”
“唔……你就当是在银槌市个打扫卫生吧。反正好像也没差。”
“也不知道带你去哪里,不过不是坏人……这说也不对。总之不会把你抓去卖,也不干黄赌毒什。跟你说说计划啊,带你去朋友那里,先让你活着,再想办法给你弄条新手臂吧。……啧,不喜欢义肢啊。不过算,等你醒听你吧,不想要就不要,想要给你弄条。”
……好吵。
男人絮絮叨叨大篇,丝毫不见疲累。
他缓口气:“你还想问为什救你吧?为什呢……”
为自己心血来潮时哑然,抓耳挠腮地沉默半晌:“因为有个人想要不要个人。”
这话拗口,听得海宁阵阵犯着昏沉,眼皮肌肉也酸痛起来,带着他往黑暗更黑暗处堕落下去。
男人声音也变得遥远而不真切起来。
“姓傅,叫傅……”
海宁没大听清楚这句,却听清下句:“你叫什名字?算,等你醒再问。”
彼时海宁没有机会回答,也不知道该回答什。
而现在宁灼清楚地知道这个答案。
他抓住“罗森”先生湿腻头发,将他拉离茶几,路拖出房间,来到清净酒吧走廊上。
早已被摔成破烂“酒神世界”从“罗森”脑袋上脱落。
看到“罗森”被宁灼活活拖出来,原本蹲在两侧包房里、随时观察情势变化“清道夫”们齐齐愣住。
如果宁灼老实上交钥匙,喝杯酒就走,那他们也不必和他起正面冲突。
如果宁灼把“铁娘子”事和昨晚“白盾”事件联系起来,捕风捉影,借机勒索,他们也会想办法让宁灼因为“意外”再也回不“海娜”。
……但眼前这个宁灼突然,bao打罗森情况,并不存在于任何套预案里。
宁灼把他们给整不会。
“告诉你顶头上司,他养狗不乖,帮他管教管教。”
宁灼绿眼睛狼样闪着冷微微光,咬字还是轻轻,和小时候样:“看着……看着。是宁灼,说,宁灼先生,谢谢你管教。”
“罗森”头破血流,两耳嗡嗡作响,在铺天盖地昏眩中,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
疯狗!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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