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画像里言笑晏晏徐平生,笑道:“四钱银子买你张笑脸,挺划算。”
为着银钱忧虑徐平生脱口而出:“为这个挥霍,不如笑给你……”
话音戛然而止。
卅四却猜到他没出口半句话,把画卷收:“好,这可是你说,给小爷笑个。”
徐平生别开视线:“……”
卅四没皮没脸地学着那些浪荡子,去勾徐平生下巴,徐平生涨红张脸,抬脚便踹,卅四被踹个正着,也不恼,哈哈笑着揉乱徐平生头发。
因为嘴贱,卅四天起码会被自养小野驴踢八回,然而他仍管不住这张贱嘴,并乐此不疲。
二人回到客栈,安置下来。
因为方才调戏得太狠,徐平生不理他,只闷着头将买来东西简单归类,随后转身出房门。
卅四洗过澡后,徐平生仍未回来。
头发湿漉漉犹自滴水卅四懒得动用术法催干头发,叼着块杏脯爬上床,仰面横躺下去,将头乱发悬于榻边,边咀嚼边等着发上余水控干。
若是他敢在徐平生面前这做,定会被脚踹下床,趁他不在,卅四才能放肆把。
他躺得无聊,又取来下午画画像看。
说实在,那书生画工并不值四钱银子,人像画得有些粗糙,好在神态拿捏得尚可,画上徐平生笑微微,面容五官比平日温驯数倍。
卅四多希望徐平生就是画中人模样,哪里像现在,好端端旅伴,当得跟他亲爹似。
这般想着,卅四把画像搂入怀里,侧个身,竟不知不觉睡过去,去梦里找他会说会笑道友旅伴去也。
夜半时分,未关严实窗户被阵山风掠过,窗页猛撞上窗棂,将床上浅睡卅四惊醒过来。
……身侧空空荡荡,徐平生还没回来。
卅四陡然心惊,翻身下床,将刚刚被夜风带上窗户把推开。
清凉水汽迎面扑来,他却根本无心享受,望着那轮升至中天月牙,抬手抚上右眼。
——徐平生饮过他血,与他有血契,算是他尸奴,因此二人可共用双眼睛,见对方之所见,闻对方之所闻。
不消几瞬,卅四便骤然变色,双臂往窗沿撑,纵身跃入窗外水雾夜色。
须臾之间,街面上已不见他身影。
素月分辉,银河共影,将秀丽如画山峡更添上几点韵致风色。
而山峡中处暗洞,却凭借攀附缠绕藤蔓,将内外分割成两个截然不同世界。
徐平生双手被死死缚于身后,卧在从自己身体内淌出血泊间,周身苍白得不见点血色,露出手腕、脖颈、脚腕均被利刃豁出张小嘴巴,伤处泛白,已不再有血可流。
人优哉游哉地踱来,脚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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