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或许还能与老四门有抗之力。”
刚才辱骂九枝灯最狠人听这主意,再不沉默,语带讽意道:“……那每处联盟由谁来带头?”
九枝灯反问:“这也需要来指派吗?”
左右已得罪九枝灯,那人反倒放宽颗心,咧开嘴笑嘻嘻道:“山主不指派,属下又怎知该如何行动?谁来领兵,谁在战时出兵时出大头,各家收藏宝器灵石该如何分配,您总得给个准话吧。”
末,他摊开双手,又道:“……对,您可别指望。天元宗小小血宗,当年被逼弃本道,如今也只是勉强撑着个花架子,靠着炼些丹药度日罢。”
底下之人并未对天元宗宗主傲慢态度加以指摘。
因为就像他样,没人愿意做五盟牵头之人,将这责任揽入怀里,是有百害无利,他们都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于是不答不语,面面相觑,只盼望有哪个热血澎湃傻子能接下这任务。
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惋惜,在座全都是人精。
孙元洲冷眼观之,心中寒意津津。
各为其政惯人是受不住约束,更何况,他们之中人至少有半都是血宗,受九枝灯推行之令影响,心中鬼胎深种,根本不肯再为他卖命。
他们汇聚在此,求不是合纵,而是希望九枝灯能够骑当先,凭己之力,扫清叛乱之徒,还他们个太平清净。
换言之,他们既厌恶九枝灯力量,又渴望着他力量,九枝灯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件好用兵刃。
十三年前,这件兵刃带领他们开疆扩土,创出片魔道盛世,现在也应当为守卫他们而挥舞。
……这是他应该做,不是。
然而,九枝灯却很不能理解他们良苦用心,只自顾自道:“……关于领头之人由谁来做,你们自行商定便是。”
眼见九枝灯竟要做撒手掌柜,底下轰然炸开,许多人不再顾及礼节,乱糟糟议论成片,孙元洲制止数度,亦不管用。
九枝灯则放任他们议论去,神色安然甚至有点怜悯地看着满面怒色众人。
孙元洲偶回头,看见九枝灯此番模样,心中微悸。
当年为镇赤练宗逆反之心、当众剑削去前任赤练宗宗主头颅青年,现已连拔剑镇压都没心思。
魔道这盘散沙,局乱棋,九枝灯理足有十三年。其间,他见惯尔虞诈、彼此倾轧。
……他大概是真倦吧。
在片纷乱中,又有另名堡主不客气地发问道:“敢问山主,世界书又是怎回事?您不是公开说过,那徐行之已经身死?”
九枝灯不理会他咄咄逼人,只给出他知道信息:“世界书确在徐行之体内。”
那堡主追问:“世界书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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