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领教。”
“所谓元婴,就是……”由于其本人也未曾与元婴交手,此魔道弟子自是无法尽数元婴灵根好处,又怕自己说得复杂,眼前人不能尽懂元婴奥妙,因此只能浅显易懂地举个例子,“……就拿你作例吧。你若是有元婴灵根,站在面前,便根本无法参透你虚实,会以为你只是个只及炼气凡常弟子,你就可以趁机取性命。这样说,你可明白?”
青年又动手擦下鼻尖,肩膀诡异地颤颤:“明白,明白。”
魔道弟子见他低眉顺眼,是个可造之材模样,便忍不住对这诸事不懂年轻弟子耳提面命道:“这对于们而言是常识,你虽是后辈,也得多学学。空长副好皮囊没有用,两头尖尖腹中空空,就只能是辈子伺候人充门面命。晓得吗?”
青年笑道:“前辈说得对。”
舌头过足干瘾,魔道弟子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去。
青年顺从地颔首,转身远去。
背对着众人,他唇角扩散开抹笑意来,显然是很想找个无人之处哈哈大笑场。
不过,这个碎嘴子倒也不是全无用处。
至少徐行之得知,到目前为止,周北南还未落入九枝灯手里。
他指间戒中传来细微人声,徐行之将单手举起,贴至耳边,以灵识将声音传入戒中:“……杀他们简单得很。但按风陵习惯,九枝灯采用是流动守哨,每隔半个时辰便会换上班,他们尸首不久后便会被发现。小陆,们此行主要是救北南出来,不必惹是生非。到时叫他像你与重光样藏身至戒指中,原模原样将他带回便是。”
戒指中陆御九仍有些担忧:“徐师兄,你用本相进来,没问题吗?”
“放心吧。”同在戒中孟重光应道,“师兄周身都被设下障目之术,就算有熟人,他们也会将师兄认作旁人。……只要不见那九枝灯便是。”
孟重光如今修为深笃,方才那腰牌,便是他动用术法所达到叶障目之效。但对元婴期以上人而言,虽说不能眼看穿他障目之术,但只要细加详察,便不难发现徐行之身上有术法流动痕迹,到时必会生出无穷麻烦。
……毕竟他们此行,只是为将周北南救出这片环海而建孤岛监牢而已。
徐行之走出几步开外,仍能听到身后魔道弟子闹嚷嘴架。
“你就充充资历,蒙人家新来罢。”
“什叫充资历?本就比他在派中呆时间更多,教训他两句又有何问题?”
徐行之又有点想笑,当他再次抬手打算抹去唇边笑意时,刚才对他百般训导魔道弟子却不无骄傲地再度开口:“当年,应天川是亲来接收,清凉谷也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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