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制作丹珠烟火。此物是丹阳峰昔年信物,凡是丹阳峰弟子必能认出,以此物相约,总能招回些弟子来。而且,当年与广府君有约,离山弟子们会去且末山相聚。待会儿便动身前往且末山,说不定能打听到些有价值消息。”
徐行之推把他手臂:“曲驰,你病刚好,别东奔西跑,好生养着。”
“不。”曲驰看眼那空荡到无边无际床铺,“……十三年来,已休息够。”
周北南与曲驰各自离开,徐行之则负责在茶楼中坐镇,随时应对突发之况。
待两人离去后,徐行之把桌上杯子整理好。
三只空杯挤挤挨挨地放在处,而桌上还放着第四只斟满茶茶杯,热气未散,好像是等人来饮。
徐行之独自坐许久,将周北南说过话想许久,方才苦笑声,站起身来。
对九枝灯此举,他竟不知自己是该痛恨还是欣慰,回味许久,终究是空余下声叹息。
他推开房门,准备去看看孟重光如何。
然而他甫开门,却见周望背对房门,坐在台阶上,把自己空坐成道长影。
察觉有门响之声,周望回过头来,对徐行之笑笑:“徐师兄。”
徐行之问她:“怎不去睡?”
“睡不着。”周望搂着双刀,将下巴枕在手背之上,语气间颇有迷茫,“只是日夜之间,干娘没,干爹也不在。”
徐行之哑然。
对周望而言,她自小在蛮荒野风里养大,外面世界,刮风都不是她熟悉风,每个物件、每处街景,于徐行之他们而言是久别重逢,但对周望来说,却都是他乡之物,他乡之景。
她唯有依赖着她认识那些人,然而,从她生下来就相伴在身边人,个消失,个则彻底地改头换面,成另个人。
但还没等到徐行之想到安慰她言辞,周望便笑起来,点漆似眸子里闪着浅淡薄光:“徐师兄,不必管。个人想想便是。”
懂事孩子总是格外叫人心疼些,徐行之还想说些什,却突地听到旁边房间内传来杯盘大规模翻倒脆响。
旋即,有名风陵弟子快步奔出门来,语气惊慌至极:“徐师兄,您快来看看吧!孟师兄像是发梦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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