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自己能为他们做些什
。
陆御九含着眼泪，不死心地追问：“陶闲是真
……真不在
？”
孟重光没有说话，他旁边徐行之亦是默然。
这样沉默反倒让陆御九燃起些希望，他攥紧衣角，鬼面后掩藏双目闪出动人微光：“不
定，不定
，这神器碎片总该有些灵性，没有平白要人性命道理……”
他竭力避免提及那碎片是生长在陶闲心脏中，他拉拉杂杂地分析许多，最终得出结论是，
们快些过去吧，别叫那头陶闲等急。
不必他说，大家均是心知肚明：蛮荒之门已开，该是他们离开时候。
谁也不知耽搁时间久，这蛮荒之门是否会重新关闭。
经过商议之后，那些无牵无挂、与陶闲也并不相熟弟子在前开路，鱼贯消失在光门侧。
谁想，大家在曲驰这里又撞上瓶颈。
曲驰固执地抱着盛满黄泥小桶，蹲在塔内小溪边，清凌凌地凝望着水光，仿佛水里随时会钻出个陶闲来：“哪里都不去。陶闲说过他要出门久些，让好好等他。”
周望毕竟只有十三四岁，能忍住眼泪已是拼尽身气力，因此安慰话听来简直是气若游丝：“干爹，走吧。干娘已经……他在们要去地方等们呢。”
曲驰抬眼睛问：“他去哪里？”
周望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她若是现在开口定然会哭出声来，只能汪着渠泪，笑着看曲驰。
曲驰催她：“阿望，说呀。”
小孩子没心没肺逼迫最容易叫大孩子手足无措，周望垂下头，而徐行之自外走来，蹲在他身前，将“闲笔”置于膝上，缓声哄他：“陶闲他打开蛮荒之门，现在可能已经到现世去。”
曲驰眼睛亮亮，继而又隐隐现出受伤之色。
他喃喃地问：“为什你们都知道他去哪里？为什他不告诉？”
说完他怏怏地垂下头，玩会儿玉柄拂尘，方才下定决心这回要闹些小脾气：“不去什现世。行之，你去告诉他，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等他。”
周北南难得开灵窍，上前来同徐行之起真心实意地欺骗他：“曲驰，陶闲就在门那边。你也知道他身体不好，离你就是只软脚虾，你真放心他个人……个人……”
周北南席话倒是把自己说难受，喉结升降数下，方勉强咽去口酸气。
“是呀。”周望将抑在胸口长长口郁气尽皆吐出后，灵犀动，想到个绝妙理由，“……干娘跟说，他去现世给你买糖葫芦。”
曲驰立刻就不难过：“……真？”
陆御九把自己镶嵌在塔门处，不肯靠近，只敢远远地附和：“……是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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