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偷偷勾起唇角。
抄着抄着,徐行之身旁两个小都开始忍不住犯起困来。
九枝灯昨日与九尾蛇苦战后,又担惊受怕许久,后来在山间搜寻徐行之亦是殚精竭虑,又在风陵山不眠不休地等待他回来,现在着实是睁不开眼睛。
孟重光同样因为负有伤势,身上疲倦得很,抄写不到半就趴在桌旁打起瞌睡。
徐行之左右看上看,唇角噙起笑容。
书房里有张供人歇息软榻,徐行之把两人均抱起,并肩安放在榻上,取来件暖和大氅,合披于二人身上,又分别摸摸他们头发与后颈,浅笑声,方才返回窗前明月之下,把洒满清辉三份书简合并整理在起,正欲提笔抄写时,突然听得外头窗棂笃笃轻响三声。
徐行之蓦然抬首,只见徐平生披戴身疏朗星月立于户外,手持他那把遗失竹骨折扇。
徐行之欣喜不已,蹑手蹑脚来到屋外,掩门时已经忍不住回头去望他兄长:“……平生。”
徐平生曾严令徐行之在山门之内绝不得唤他兄长。徐平生将他手带大,是以徐行之哪怕再觉不敬,也只能听从。
徐平生将“闲笔”交还到他手中:“师叔从那九尾蛇颅顶之上取下,托还给你。”末,他没忍住补充句,“……丢三落四,莽撞行事,怎成大器。”
徐行之还挺开心:“兄长训斥得对。”
徐平生啧声,徐行之立即回过味来,但也不道歉,只盯着徐平生浅笑:“平生,谢谢你关心。”
徐平生被他瞧得发毛:“……走。”
“平生。”徐行之记起自己在与师父离去前徐平生看向自己眼神,心念动,伸手挽住徐平生胳膊,“与元师妹……”
“你不必解释什。”听到此名,徐平生似是想起什并不愉快事情,刚才稍有松动神情又绷紧起来。他打断徐行之话,口吻微讽,“……这多年,倒是辛苦你为直对元师妹避而远之。”
徐行之不想徐平生竟会说出这番话,愕然道:“对元师妹从无……”
徐平生别开脸,振袖拂开他手:“说,不需你多作解释,同样,也没有沦落到处处要你相让地步。请你以后少在外人面前谈及,多谢。”
徐行之有些懊悔。
本来还算和平次对话被他搞砸,早知道不提如昼,倒能皆大欢喜,说不定还能拉着兄长起坐坐,聊聊天。
好在他足够心大,万事烦扰他都不会超出刻钟工夫。
徐行之莽撞中修得元婴之体,此乃风陵山之盛事,理当庆贺番。
离徐行之熬夜抄经仅隔两日,清静君便单为徐行之召开场庆贺大典,丹阳峰和应天川均送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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