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歇息。
第二日,徐行之回到店中,不无兴奋道:“兄长,昨日那位道士说是与见如故,测过灵根,亦说有灵性,问可否想入道门修行。”
徐平生倒不意外。或者说,徐行之此种性格,做什他都不会感到很意外:“那很不错。你若信他,便随他去吧。”
“兄长,同起走吧。”徐行之将手撑在酒垆边,眼中摇荡着真切恳求,“你是唯家人。想与兄长在起。”
或许是前几日那镇霸到访软他心肠,或许是心中对那修仙问道、长命百岁之术有所向往,又亦或是源于某种不可言说情绪,他鬼使神差地答允徐行之这个荒唐请求。
他辞工,与徐行之共同登上风陵山。
起初半年,他与徐行之同为外门弟子,二人相携,从打扫明堂、背诵道经等等杂芜小事做起。
徐平生心前所未有地平静。
从这里,他与徐行之皆是从零开始,他心中不像徐行之那般,对凡尘有诸多杂念留恋。
他想,自己在这里或许能做得比徐行之更好。
然而,在二人双双入门半年之后,徐行之突然销声匿迹十日有余。
在徐平生担忧不已时,将他们带入风陵山新任山主清静君突然召开收徒大会,宣称徐行之灵根卓著,颇具慧性,乃天意所属,遂拔擢为座下首徒。
满堂哗然之际,徐平生只觉满腔悲愤。
只十日,徐平生与徐行之再度相距云泥。
天意所属,天意所属,他徐平生不管再勤勉,终究竟是输给虚无缥缈“天意”二字。
当他还毫无修为时,徐行之已轻松突破炼气三阶。
当他费尽心力,终于爬上炼气之阶时,徐行之已经成功筑基。
当他为突破炼气五阶日夜苦熬时,徐行之却已成为天榜之首,七情过纵,性情淋漓,何等风光。且徐行之眼看已至金丹大圆满之际,很有可能成为四门同辈中最先修炼出元婴之体之人。
徐平生扔掉所有徐行之偷偷赠与他修炼秘诀与珍宝,靠自己步步艰难地爬至现在地位,却仍望不见徐行之项背分毫。
有些弟子曾看到徐行之来弟子殿找徐平生,便羡慕地询问他道:“徐平生,徐师兄是你何人?听见他唤你兄长……”
徐平生凉凉道:“与他并无瓜葛。”
有看不惯他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作态弟子在旁笑话他:“他怎会是徐师兄兄长呢?徐师兄那般恣意开朗之人,会有这个闷瓜兄长?”
“这倒是。师父疼爱徐师兄,四门共知。徐师兄手指缝里漏出来法宝都够们轻轻松松爬上筑基修为,倘若他真是徐师兄兄长,怎会还和们混迹在起?”
说罢,闲谈弟子们起大笑。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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