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徐行之折回殿内,刚蹑手蹑脚地将门合拢,就听后头传来声突兀问询:“……师兄刚才在与谁说话?”
徐行之吓跳,但等回过头去看到孟重光光着脚站在地上,直勾勾盯着自己,他便皱起眉,上去把那不知轻重小孩儿给扛起来丢回床上:“不穿袜子就下地,你真能耐。冻病算谁?还不是得照顾你。”
孟重光不依不饶:“师兄方才在和谁说话?”
徐行之:“小灯。他说要指点他剑术。”
孟重光拥紧被子,颇不服气道:“也要师兄指点。”
“你?”徐行之差点乐出声来,“你确要指点下,不然像上次那样,没过两招便被人打下台来,多没面子。”
“师兄笑话!”
“没,没。”徐行之摸摸孟重光剃成短毛头发,哄他,“师兄是心疼你。”
孟重光很没出息地被摸得红脸,舒服地哼哼两声,不闹脾气。
把炸毛重光猫安抚好,徐行之便打算回去换身衣服。
……尤其是要换条亵裤。
没想到他正要离开,孟重光就从后头拽住他,再次理直气壮地提出要求:“要亲口!”
徐行之啧声:“什毛病?多大年纪问你?眼看着都要比高……”
孟重光也不说话,就仰着脑袋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小奶猫似目光和他眼底下淡淡乌青色瞬间把徐行之心给催软。
昨夜毕竟是这小家伙贴身伺候着自己,还替自己抄经,就哄哄他又有何妨呢?
这样想着,徐行之往他脑门上亲口。
孟重光挑三拣四地撒娇:“不够甜!”
徐行之微微脸红,巴掌推到他脑袋上:“别闹腾!把衣裳穿好!总是光着睡,也不怕伤寒。”
孟重光眨巴眨巴眼睛:“这样抱着师兄多暖和呀,师兄不喜欢吗?”
……徐行之落荒而逃。
恕他现在听到任何和“抱”有关字眼都会觉得双腿虚软。更何况孟重光说这话表情,半开玩笑半认真,竟叫徐行之心里有些痒丝丝。
不过,天榜比试这件顶重要大事摆在这里,徐行之就算再心旌荡漾,踏上赛台,心思便沉静下来。
这轮他对手是周弦,二人也是老对手,见面时甚至没有多少剑拔弩张氛围,轻松得仿佛茶话会。
周弦打招呼:“徐师兄,今日气色不错。”
徐行之今日洗漱时照镜子也发现这点,想到昨夜缱绻旖旎怪梦,着实觉得神奇不已。
难道这便是传说中采阴补阳?
……可徐行之怎想也觉得自己像是被采那个。
周弦从腰间抽出短枪,从背后取来长枪,各转轮,把持在手:“徐师兄今日同比试,也只用折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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