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那人身份其实也不甚清楚,只是有次曾看到他同徐行之争执。”
“怎,他同徐师兄有何纠纷过节吗?”周弦好奇,“徐师兄脾气不错,他怎会……”
“他似乎叫徐平生,还是徐什生,记不清楚。”温雪尘道,“听到在争执中,行之曾唤他‘兄长’。”
周北南依然不语。
周弦吃惊:“徐师兄有兄长?怎没听他提过?”
曲驰亦困惑起来:“也不曾听行之说起自己家事,只知道他是从市井之中被清静君带回风陵山,从小吃过不少苦头。行之若有兄长,按他性格,定然会好好待他,怎会对此人只字不提呢?”
温雪尘摇头:“此事同样没有头绪。在他二人争执时,行之便发现,两人不欢而散。后来,问起行之那人是谁,他说只是来自同个村落熟人,也姓徐。”
“当真如此吗?”周弦若有所思,“说起来,徐师兄也真是个奇人。只记得他刚进风陵山不过半年,便被擢升为清静君座下首徒。虽说徐师兄现今叱咤风云,可当年由于他越级拔擢,惹出非议也不少……”
清静君行事素来不拘小节,四门皆知,但当年十二岁徐行之不过是个市井孩童,才入门半年,清静君便赐给他首徒之尊,即使在现在看来,未免也太过偏袒爱重些。
周北南从刚才起便保持沉默,对周弦疑问也没有回应。
几人正各怀心事,便听到从赛台方向传来阵惊呼。
他们纷纷抬眼望去时,程顶身体已冲破阑干,被狼狈不堪地掀落下台。
在比试五十四招间,徐行之从头至尾没用“闲笔”变出什花巧来,甚至连扇面也未曾展开。
而他用把折扇便轻松击败,是今年最有望夺得天榜第四程顶。
在片惊叹声和赛终锣鼓声中,徐行之蹲下身来,用扇柄支颐,望着爬也爬不起来程顶,道:“小子,周北南他们爱重你这个后起之秀,平日里同你比试时,大抵也是以夸奖为主吧?”
他毫不留情道:“那现在说些难听实话,听好:你攻势凌厉有余,防守却是塌糊涂,头,颈,腰,无不是弱项。若对你存有杀意,你早死过十几回。”
即使输得凄惨,程顶闻言仍露出不服之色。
徐行之见他不信,便如数家珍道:“第招可拨开你枪棒攻你神庭;第六招可攻你风池;第七招便能直取巨阙。只说到这里,至于第十六、十七、二十、二十六、三十七、四十四、四十七、五十二招用意,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想明白,再安心修炼去。”
程顶愕然,把刚才与徐行之交手招招式式在心中简单过遍后,后背登时沁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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