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但这些其实都不是最重要。
他最喜欢以前会抱着他说“孟重光有本事你就操哭呀,呸”可爱师兄,最喜欢。
……然而师兄现在还没有原谅他。
他要等到师兄原谅他之后,再与师兄享受这世间最最上等欢好。
……不过,如果师兄犯错,比如想要杀掉自己,比如提起那该死九枝灯,那自己在梦里对师兄加以小小惩罚,还是可以。
徐行之惊醒过来时,眼前蒙着腰封已被扯去。
他正坐在眼温泉里。温泉上洒满粉色与红色花瓣,显然是女儿家品位。
徐行之活动番身体,气力已经回来,体内逼人灼烧感此刻也消失无踪,除腰眼处酸得厉害,身体并无什明显不适。
只是徐行之记得分明,自己昏过去前,曾被几条柔软又坚韧怪物捆绑纠缠起来,那怪物还如饥似渴地把他身体当做画布,勾皴点染,动作非常之臭不要脸。
当时他烧得发昏,根本没猜到那是什,但现在回想起来,竟和他春宵梦中曾三次出现藤蔓触感颇为相似。
……再然后,又发生什?
徐行之站起身准备将水擦干净时,突然有只大猫从后头窜上来,不顾他这身淋淋漓漓水,把环住徐行之颈项:“师兄!”
要不是徐行之底盘还算稳,孟重光又不是很重,俩人必然是免不齐栽进水里变成落汤鸡下场。
饶是如此,徐行之也差点被他勒吐血:“水,身上有水。”
孟重光抱着他不肯撒手,还变本加厉地撒娇:“不怕。”
他把侧脸压在徐行之肩头:“师兄身上带水样子真好看。”
说着,他趁徐行之不备,非常之小心地探点小舌头出来,偷油老鼠似在徐行之深得能放下数枚铜钱锁骨里偷点点水喝。
徐行之无奈:“能不能先让师兄把裤子穿上?”
提裤子,孟重光还没怎反应,徐行之自己倒脸红。
孟重光从徐行之身上跳下,乖乖地涉水到岸旁,取自己外袍来,丢给徐行之,自己则坐在岸边,认真地看着徐行之。
徐行之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扯过衣服擦几下才反应过来这是什:“毛巾呢?”
孟重光抱着胳膊答得利索:“那女人东西都不干净,师兄用就好。”
左右这也不是孟重光贴身里衣,外袍而已,徐行之也不是那穷讲究人,凑合着擦擦也无所谓。
他边擦边问:“这里是她浴池?”
“不是啊。”孟重光指着距此数步之遥另处热气腾腾泉水,“这里是新挖出来,引热山泉水来注满。还有,花瓣也是自己摘。想着师兄醒来看到这些,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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