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周北南脸暧昧又讽刺笑容,“……你是和他谈崩,他才逼你来杀重光吧?”
徐行之被周北南笑出身鸡皮疙瘩。
他总觉得周北南话里有话。
……大家都是师兄弟,怎自己这个大师兄倒像是这两个倒霉师弟养兔儿爷似?
不过细想想,周北南这推测也不算是无放矢。
为免还要费心劳力编织更多谎话,徐行之图个劳永逸,顺着他话道:“差不多吧。”
话音刚落,房门外便传来轰然声闷响,继而是砖石粉沙般簌簌落地碎响。
周北南跳起身来,去查看情况。
徐行之突然有种特别不好预感。
他爬起身来,随他朝外走去。
周北南是游魂,直接穿透门扉走出去,而徐行之跟在他身后打开门,稍稍耽误点时间。
开门后,发现周北南站定不动,徐行之不妙预感随之水涨船高。
循着他目光看去,徐行之喉头狠狠噎。
门口空无人,然而,原本完好雕花石柱有处恐怖人形凹陷,可以清晰地看出刚才那里曾趴过个人,正面朝着房间门。
更恐怖是,人形侧前方,还有五道无比清晰手指抓痕。
指痕拖老长,上面石屑翻卷,看便知道刚刚偷听那人是在多愤怒情绪下才留下这道抓痕。
想想刚才二人谈论内容,想想异响产生节点,再想想在这座塔内谁会有这般强悍力量,不难推测出刚刚趴在外头偷听人是谁。
周北南用极富同情语调对僵硬徐行之道:“节哀。”
徐行之早被“世界之识”告知,孟重光对原主执念过重,但亲眼看到这道可怖宣泄痕迹,徐行之腿肚子还是有点转筋。
当孟重光转进囚禁兽皮人小室时,骨女正在为昏迷不醒兽皮人诊疗。
孟重光进去时没踹门,二没出声,但骨女抬头望,心中便有数,问道:“谁惹你,气性这大。”
孟重光咬牙切齿:“没生气。”
骨女说:“看你快气疯。”
离徐行之,孟重光便将副生人勿近冷脸摆出来。他走上前去,用脚踩上躺在地上苟延残喘兽皮人脑袋:“师兄叮嘱过,别叫他死,他怎还没醒?”
骨女:“……你把他打成这样,不就是想叫他死吗。”
“他难道不该死吗?”孟重光表情微微有些懊恼,“他害失态,在师兄面前动手,坏在师兄心目中形象。”
骨女:“……”
孟重光脚下又加些力道,碾压着兽皮人脑壳,冷笑道:“……他这回还算命好。若是他伤师兄毫半厘,必定把他骨头抽出来磨碎做茶杯。”
骨女也不怎怕他:“想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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