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
“对你们系统来说，
切不过是生意。而想要做生意，信誉才是最要紧
，不是吗。”
在商言商，池小池不打什
感情牌，径直道：“如果在恶**故发生后，你们只是更换
另名先天系统来做主神，不管以往发生烂账，您觉得其他主神引以为戒可能性大，还是偷来主神作弊经验，为己所用可能性大？所谓共生关系，讲求是等价交换。平不这笔账，就没有等价说。况且，如果‘先天系统’事情传开，你猜，系统会不会,bao动？”
总负责人总算勃然变色，豁然起身：“你怎知道‘先天系统’事情——”
池小池笑：“
知道啊。”
“与其放走知道秘密，转而让另个新主神知道这件事，或是引起系统□□，不如就让这个秘密烂在这里吧。”池小池道，“会隐瞒这个秘密，给这些‘先天系统’个最好结局，也会帮你们平这笔账，用那位卸任主神‘熵’池里积累全部熵值，还有即将赚来熵值，换这些受害者个新生。怎样？”
总负责人打量着他：“池先生，您真是个怪人。在数据库里，从没有见过个人愿意往火坑里跳。”
“就像你说。”池小池说，“主神心愿，是成为更高级主神，或是能作为人死去。已经死过，不介意好好地活。”
原本简单呈交证物，变成近个小时长谈。
走出小屋时，娄影问池小池：“‘先天系统’秘密是什？”
池小池望向空间角。
他上次来过次，知道那个方向有009宿舍。
属于他们记忆数据已经溃散，就像娄影十数年任务记忆，化为碎片，烟消云散。
但池小池唯独不想让娄影有太多心理负担，就笑嘻嘻地摸摸胸口：“烂在这里头。”
娄影把手覆上去，温柔地碰碰，正要说话，旁边传来声响脆唿哨。
089背靠在023宿舍门上。
娄影：“你怎在这儿站着？”
089摸摸鼻尖：“刚跟他们道过别，23还哭鼻子，现在暂时走不，他脸皮薄，不愿意跟待在块儿，就赶出来。”
宿舍门从内咚地闷响声，随即传来023瓮声瓮气喊叫：“哭你个头！”
089眉开眼笑，冲两人挑挑眉，示意这个话题终结。
池小池并无意把他差点被主神清洗掉记忆事情告知089。
他愿意把什事都弄得简单些，尤其是感情。
他不想让友情里附加层恩情，难免画蛇添足。
他顺着089岔开话题：“听娄哥说，你上次去给娄哥代班时候，办件私事？”
“新主神来查岗啊。”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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