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大方模样。
看来,战神光环加身,早将他颗心磨洗得成熟干练。
只有在池小池面前,他才会毫不犹豫地抛下光环、恢复那个懵懂、腼腆又喜欢捧场少年。
季作山离开后,池小池又自酌段时间,身边才有人重新落座。
来人轻声问:“可以买你杯酒吗。”
池小池早听出进来脚步声属于谁,因此连头也不回,用食指将半满酒盏口压得倾斜下去,让杯子随着他指尖挪动在吧台桌面上打着转:“小哥,你出什价钱?”
那声音温柔、包容,在池小池耳边响起时,甚至怕把热风吹到他耳朵里,弄痒他:“你想要什?”
池小池端起杯子,把盛满琼色液体玻璃杯杯口在唇畔碾磨,好让脸上喝半斤酒都没能浮现出红晕,看起来像喝酒所致:“得看先生出什价钱。价钱不好,给天不换;价钱好,套来出。”
当声,枚东西顺着杯壁滑入酒液,阻断池小池信口开河。
银指环上宝石,在琥珀色液体中,仍闪着丰润明亮宝蓝色光。
娄影接过他手里酒杯,把那半杯酒喝。
“这个……”娄影礼貌询问,“可以套住池小池先生颗心吗。”
说话间,娄影轻轻握住他手。
在池小池进入“须臾之间”前,娄影也没想到池小池会做出这样惊人之举。
大门关上时,娄影以为再见到他,会是几年后事情。
没想到仅仅十几分钟后,“须臾之间”门再度洞开。
……他还在里面。
现在,他手正握在自己掌心里,他颗眼泪还像陈酿似,埋藏在自己心脏位置,发酵出撩人醉香。
这种感情,娄影不很熟悉,但也知道它意味着什。
池小池察觉他意图,还想躲,并本正经地用粤语道:“下属不可啵上司嘴。”
娄影开怀笑,揽过他腰,点水蜻蜓似,从他耳朵吻起,顺手合上酒吧门扉,给外面那个已经走到门口、本来打算来传唤池小池前去问话监察系统发送条简短讯息:“稍等。三分钟。”
他们在个小酒馆度过安静而无人打扰三分钟。
他们对彼此还不很熟悉,接吻时都很青涩规矩,谁都没敢把舌头伸出来。
但在短暂厮磨中,他们各自都清楚:不管主神命运是惨还是更惨,他们都已在对方身上找到自己生满足所在。
三分钟过后,等在门外监察系统放下计时器,客客气气地叩开酒吧虚掩着门。
“1198号宿主,池小池先生?”
池小池把瓶子里残酒倒进杯子里,口闷:“是。”
“听说,你那里还存有份物证。可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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