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证明吗?们都不聋,听得出来是谁!”
老戴口干舌燥:“这是法律规定!没有真凭实据,们没法抓人!”
有人叫:“什狗屁法律!”
老戴简直是个头两个大。
这地方家长连有大学学历都少,又被愤怒冲昏头脑,哪里听得进道理,愿意听他讲那些条条框框,七嘴八舌,吵得老戴头顶冒烟耳朵嗡响,火气阵阵往上窜,不由厉声呵斥:“都安静!吵什吵!!”
家长们安静瞬,又爆发阵更刺耳喧哗。
“你们是不是要搞包庇啊!”
“蛇鼠窝!”
老戴秀才碰到兵,有嘴也讲不清,混乱中还挨脚,登时气性上头:“谁打?!告诉你们,你们这叫袭·警!小心把你们都抓起来!”
也不知道哪个女人尖着喉咙叫声“抓啊,把们都抓起来啊”,老戴就被揪起来,没头没脑地挨好几下捶,脸上也被女人指甲刮开花,吓得他捂住脸连连后退,嚷嚷着“别打别打”。
等人潮散去,老戴警徽都被扯下来,制服衬衫从裤子里溜出大截,他嘶嘶吸着气,捂着被指甲刮肿起来眼角,看着面前脸“法不责众”无所谓表情民众,嘴唇嚅动几下,也只敢在心里怒骂几句那个姓朱罪魁祸首。
家长们余怒未消,继续指控:“你们警察不是为人民办事儿吗?现在人民有难,你们管不管?”
“你管们要什证据?找那个姓朱啊!”
“没错!有个朋友就在那个学校工作,亲耳听见那姓朱承认是他干!太他妈嚣张!”
老戴整理警徽手顿,瞪着说话人:“你怎不早说!”
至于筒子楼前,也是片兵荒马乱。
朱守成家并不难找,几个曾经把孩子送到他家里补习家长对这里都是熟门熟路。
曾经,这里是他们觉得全天下最安全、最保险地方。
个去年暑假送孩子在这里补习女人,蓬头垢面地把门拍得山响,声音里透着无尽绝望:“朱守成,你开开门!你把门开开!你出来说清楚,儿子是不是被你害?!”
“儿子去年到你这儿补习,回去就变个人,不说不笑,们都以为他是叛逆期,可他今年年初z.sha!他死!”
“你还给们家送花圈!”
“你有脸吗?你有心吗?!”
“朱守成!你把门开开!!你他妈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女人哭倒在朱守成门前。
还留在筒子楼里人探头探脑地向外张望,旁边年轻小警察被她绝望情绪感染,不住声地安慰她,并告诉她屋里没有人,可女人根本不肯相信,从小警察怀里挣出来,跌跌撞撞地拍响朱守成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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