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
他手握个尖锐木舂,背在身后,面上却如有春风:“白先生,你还记得吗?”
对面人挑眉:“你是谁?”
“你不记得?”魏十六跨前步,“在车里,就坐在你对面,叫魏……”
话未说完,他便抢上三步,挥舞木舂,想将木尖搠入他胸口。
以他经验而言,正常异能者,在危急时刻反倒会忘记要使用异能。
毕竟做那久普通人,遇到生死之关,头脑空白,才是本能。
然而,他没有想到是,白安忆根本没有容他把话讲完。
在他距离白安忆还有两步之遥时,就无法再寸进分毫。
魏十六有点不可置信地抬手,抚上额头。
在他额头正中,钉着把甩刀。
刀锋尽入脑中,只剩刀柄。
白安忆冷声道:“……对你叫什不感兴趣。”
在剧烈疼痛中,魏十六带着满面诧异,朝后倒下,断绝声息。
白安忆俯身,试试他呼吸,又摸过他心跳和脉搏,确定没有问题,才伸手拔下他额上刀,拉过他衣襟,把红白之物擦拭干净,又发现他挂在腰上铁牌,眉头皱,信手扯去,打算回去再做研究,最后收刀入袖,转身欲走。
白安忆确谨慎,能提防切,却唯独不会提防个死人。
于是,当把尖锐木舂自后穿透他心脏时,白安忆只来得及低头看眼穿透前胸木尖,便被只仿佛被烧熔皮粉色小手捂住口鼻。
魏十六用膝盖抵住穿透白安忆后背木舂顶端,把生满木刺木舂点点完全捅·入他身体。
他口中发出尖细声音:“……真疼。”
魏十六杀十八个人,吸取十八条人命,这还是第次被人杀。
死滋味并不好受,现在他浑身火烧火燎,宛如浑身吸满蚂蟥,表面皮肤龟裂开来,白色皮肤碎成屑状,纷扬而下。
很快,他褪去层皮,只剩下粉红色肉后,表面才重新凝起皮肤来。
丢条命,魏十六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更让他烦躁是,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吸到眼前人命,而他所持骰子空白面上,却多“分·身”两字。
……这是什情况?
魏十六掂来倒去地试验很久,
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白安忆”实际上是个什东西。
因为他没有双重人格,所以这个能力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用处。
魏十六很快收拾起心情,打起与白安忆那名同路人主意。
白安忆把属于“鲶鱼”铁牌死死握在左手掌心间,魏十六是手上鲜血粘腻,二是怕林中人逃跑,索性把铁牌暂时丢下,晃着尚在滴血手,向密林深处走去。
等处理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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