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素常私通外国,为何要指名道姓,栽害个小小参军?有何好处呢?”
严元昭没话,只好拿眼不断斜严元衡。
你会不会看脸色?
那褚子陵是时停云手提拔上来,又是同长大,情谊非比寻常。
若褚子陵是被诬陷还自罢,若他不是,那停云又该如何自处?
时停云看样子活像是刚从场噩梦中苏醒过来,茫茫然四下里看圈,环视满地狼藉过后,目光里才慢慢有实质。
仿佛确证这不是场梦,他拔足向外奔去。
严元昭惊,追出帐外几步:“你做什?”
时停云疾步拉过匹好马,跨坐其上:“……亲自去找他。要向他问个分明!”
……
褚子陵是直接被从马厩里拖出来。
来带他人,看服饰是北府军亲军,领头人与黑塔大汉詹大远耳语两句,詹大远便是勃然变色,呼喝两个更强壮军士,不由分说便将他捆将起来,拿油布草草堵上嘴,扔上马背,运牲口似运上路。
……这是怎?!
褚子陵有口难言,心中惊惧阵,便又镇定下来。
他身份特殊,有公子庇护,会遭到如此对待,缘由自不必说。
他向手脚干净,自信不会留下什痕迹,除非南疆人将他曾经寄送去信件送回,否则绝找不到实证能证明他与南疆通信。
而唯纰漏,应该是那些城内细作吧。
说不定是北府军抓到个恰巧为自己送过信细作,而那细作为活命,供出自己来。
这并不足为惧。
只要口咬定那人是栽赃陷害,对方无信物,二无人证,又能奈他何?
还未抵达目地,褚子陵便将应对之策想好。
在他打腹稿时,忽听得阵得得马蹄,由远及近而来,紧接着,负责押送他军士驻马行礼:“……少将军。”
褚子陵眼前亮,抬头含糊地唤道:“停……”
下秒,他便被翻身下马时停云马靴踹下马背,跌摔在地,接连在旱地上滚好几圈,险些扭断脖子。
时停云不由分说,取马鞭便往他身上抽去。
不知是否是巧合,那马鞭蘸饱水,而且还是盐水,又重又沉,更何况时停云行伍出身,力大无比,鞭锋沾身体就疼入骨髓。
褚子陵吃痛,又逃不掉,只好滚爬着狼狈躲避,含含糊糊地呼叫:“公子!……停云,你听解释,让解释——”
时停云却像是疯似,不管不顾地抽打他,鞭鞭密雨似挥来,劈头盖脸,其中记落在他脸颊上,竟生生撕下他脸上道皮!
褚子陵以前怎吃过这种苦头,险些疼疯,也不再费神解释,将全部精力都用在逃躲之上。
抽打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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