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心里挂记着正事,沐浴完毕后便折返回房中,期间谈路,汇总下现有信息。
池小池把娄影抱到床上,妥善地安置在里侧,拿厚被子盖好,自己才翻身上床,吹熄两根蜡烛,在他身边安歇下来。
入春不久,天还有些寒意,为着娄影身体考虑,屋内添置暖炉。
池小池有点热,只用单被盖住腰腹处,单手枕在脑后想事情。
娄影在与他近在咫尺地方,望着他在黑暗中发亮眼睛,温和道:“热吗?”
“还成。”
“告诉你件事?”
池小池以为是他有什其他发现:“说呀。”
“其实腿不是全没感觉。”娄影侧过身来,补充道,“……腿根地方。”
池小池热血轰下上头。
娄影说:“如果以后能照顾你话,会注意这点。”
说话间,黑暗中,只冰冷手探出被窝,轻轻抓住池小池手指,轻轻捏捏。
“手心在出汗。”耳边声音带着让人半张脸都酥麻起来笑意,“热?”
池小池没说话,把娄影手塞进他被子里,掖好后想要抽出来,那只手却紧紧,像是不肯放他离开。
池小池抿抿嘴,咬牙,把手交给他。
微微出汗手指勾在处。
骨头是硬,发潮手心捏起来却很柔软。
许是睡前多思缘故,池小池闭上眼睛,便是夜乱梦。
池小池人走在片朦胧血雾里,鼻腔里是逼人血腥味。
他在座城中踉踉跄跄行走,手上与脚上都戴着极重镣铐,双手指甲已经不见踪影,该是被生生拔下来,吸入口气,吐出来都是血,刺得喉头发甜发涩。
他很清楚这是原主梦,但他什也看不清,唯有人语不绝,从他耳边风也似掠过。
“报!南疆反叛!时惊鸿将军被鸩杀!”
“公子……将军他……”
“黄口小儿,他带得起北府军吗?不是打过仗便会整军!”
紧接着是阿书声音:“公子只是上过战场而已!要他带领整个北府军……太难啊。”
阿陵:“会在公子身边,你看好家,会回来,与公子起。”
接下来是阿陵充满欣喜声音:“恭贺公子旗开得胜!!”
此后,便是片长时间静谧。
他步步漫无目地在血雾中穿行,度以为要抵达梦境尽头,直到……
“时停云,你以为六爷为何与你交游!?”他突地听到人声嘶力竭道,“不过是因为你姓时!你姓时!”
那今日还与他下棋玩闹浪荡客,声音沙哑,带着令人头皮发麻决绝之意:“……你以为严元昭还是你挚友吗?不是!从开始便不是!”
场景豁然转,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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