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纯情得像高中生似,对话时始终不肯看着对方眼睛。
相对无言。
半晌之后,冬歌提议:“有点冷。前辈,们回去吧。”
贺长生:“嗯。”
说完,冬歌抬手摸摸自己锁骨。
他只是把领带调整下位置而已,谁想贺长生眼见这个动作,又想到那个间接锁骨轻吻,脸红得快烧起来。
因此他没有注意到,远处有道怨毒目光,直钉向两人并肩离去后背。
冰场外围着道带刺铁栅栏。
娄思凡从外攥紧栏杆。
栏杆早已被冻透,散发出新鲜铁锈腥气,而随着他用力,暗红锈片纷纷剥落而下。
为找贺长生道歉,娄思凡跑遍整个县城。
他打电话,贺长生关机。
火车站暂时没有开往省城列车,因此他找遍所有候车室,无所获。
他又跑去大巴站,今晚已经停运。他同样扑个空。
他不敢去想“贺长生来找冬歌”这种可能性,因此冬歌滑冰场,是他万般无奈下来到最后个地点。
然后,他就看到在空旷冰场上共舞两人。
娄思凡手死死握在栏杆上,那刺骨冰痛对他来说已经算不得什。
……姓冬,你抢那多,还不够吗?
为什还要来抢贺长生??
061本来不想多话,但架不住娄思凡目光实在太过露骨:“……他还没走。”
池小池盯着飞速上涨悔意值,忙着在仓库里兑卡:“感觉到,跟狙击手似。敢保证,他手里要是有条枪,马上就会狙爆头。”
061:“……觉得他不怀好意。”
池小池吊儿郎当:“瞧您老人家这话说。他对冬歌怀过好意啊。”
061笑笑。
他已经解池小池。
这个人嘴上对万事都不在意,实际上什事都会放在心上。
……万事有他,不必挂怀。
想到这里,061就有点想笑。
明明他才是常给人安心和支持系统,但没有任何特殊能力池小池,却有着比他更叫人安心力量。
半夜三点,守岁结束,冬歌和他家人都睡。
贺长生却在客房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忍得泪花都出来,才忍着巨大罪恶感,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把行李箱拆开,把衣服摊开几层,铺在崭新被单上,又动作僵硬地爬回床上,将手伸进被窝,顺手把自己蒙在里头。
很快,闷闷低吟从被内传来,挠得人心尖发痒:“嗯,嗯哼……”
他眼前会儿是冬歌在场上飞扬若神样子,会儿是他冷淡又倨傲样子,折腾得他满心冒火,眼眶湿漉漉片殷红。
贺长生苦恼地想,怎会这样呢。
隔壁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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