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
。”
“不记得？”
061觉得自己很难解释自己被格式化
事情，因为他也不记得原委。
他只能说：“出
点意外，就全都忘。”
“你想要回去吗？”
“想。”
“为什
？”
自从061说出那句“要不要
教你”，股莫名预感便在池小池脑中发酵起来，惹得他心神不定，忍不住层层追问下去，找到那个有些荒诞答案。
“为什想回去？做系统不好？”
“欠个人场约会。”
池小池声音变得有些微妙：“你谈恋爱？”
“好像是，好像也不是。”061被问得有些脸热，“只是……有人在等，定要回去。”
池小池紧握手心骤然放松。
……不是他。
061反应太明显，傻子都看得出来他对那人感情不寻常。
但他和娄哥从来没有挑明过什，在那个年纪，谁也不懂什是爱。
到后来，娄影成他个遥远梦，他沉浸在那段过往里，身体里部分长大，另部分却停留在原地，牵绊着那个人，不肯离开。
他后来想，这会是所谓“爱”吗。
他后来又想，这不是爱又是什呢。
在娄影死后，池小池厢情愿地喜欢上娄影，但那人已经不在，哪怕知道他在想什，大概也会摸摸他头，说上句“孩子话”。
061心里有人，那他等待，和等待他，该是另个痴人。
作者有话要说：所有自负都来自自卑，
所有英雄气概都来自于内心软弱，
所有振振有词都因为心中满是怀疑。
假装无情，
其实是痛恨自己深情。
以为人生意义在于四处游荡流亡，
其实只是掩饰至今没有找到愿意驻足地方。
——马良《坦白书》（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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