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祖?”
如面无表情地气愤着:“……”话都是你在说。
心如此想,如还是伸下手去,舍不得他受苦。
待封如故腰身猛然颤、表情从迷离中恢复些后,如把他翻过来。
封如故有点慌神:“还,还来啊?”
如虽是心疼他,却还是有意吓唬他,作势要继续下去。
封如故努力正过身来,扳着他后颈,讨好道:“亲下。亲下之后就不要好不好。”
如:“……”哼。
封如故浅浅吻落在他心口。
如脸上红,止动作,揽住他腰,把脸埋在他肩头。
封如故知道,如每每做完这等事情,总会默默地害臊阵,便由得他依靠,并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他后颈。
次日,封如故浑身酸痛,卧床休息。
如下床收拾时,桑落久恰来拜访,奉上两盏有养肾固元之效丹参红花炖乌鸡,盏留给师父,盏恭恭敬敬地奉给他。
如:“……”
他静默片刻,说声谢,接来饮尽。
桑落久言笑晏晏,对昨日之事绝口不提。
待封如故大睡场醒来后,闲来无事,便费劲地起身,扶着腰去书房。
他时兴起,手头痒痒,又想在如那干干净净记录簿上涂鸦两笔。
谁想找来找去,旧本子已经不见,只有本新记录册,还藏在书架上,甚是隐秘。
册上仍是这个月来安排,像是换个本子,重新誊写遍。
封如故翻来翻去,硬是没找到关于房事安排,气得正要摔本子,便扫见本子末尾,附句至简单不过话。
“至于情·爱,切随他。”
作者有话要说:咕咕训夫记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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