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罗浮春擦着手从屏风后绕出。见他捧兔子在手,急忙叫停:“放回去放回去。你今天吃过,不能再吃,会坏牙齿!”
桑落久听话地把兔子放回原位:“抱歉,师兄,只是看看而已。”
罗浮春被他听话师弟惹得心软,松口:“……如果实在嘴馋,也不是不可以再吃个。”
桑落久欢喜地捧起兔子糕点:“谢谢师兄。”
他咬掉兔子对耳朵,含在嘴里慢慢咀嚼着。
糕点味道不错,然而桑落久本不喜甜。
不过,既然是师兄给,这甜味倒也不是不能忍受。
罗浮春见他细嚼慢咽,以为他喜欢,便爽朗地笑起来,道:“以后想吃糕点,不要自己偷偷买。来找师兄,师兄每天给你发。”
桑落久笑:“师兄,又不是小孩儿,你不用这样管着。”
罗浮春张嘴就把自己真实想法说出来:“也不是想管着你,只是想,这样你就能每天都来找啊。”
桑落久微微歪头,用心望着他眼睛:“为什要每天来找你?”
“这还用说吗?”罗浮春真诚地搭上桑落久奉肩膀,“们是师兄弟,喜欢对你好,喜欢给你好东西,喜欢每天都看到你,也喜欢看到你高兴。”
罗浮春觉得自己这套理论甚是无懈可击,前后自洽,能够完美地解释自己今日怪异举动,和对落久那丝说不出缠绵心绪。
桑落久注视他眼睛,少顷,他粲然笑开:“多谢师兄。”
以往,罗浮春听他叫过许多次师兄,每听次,便自觉多分骄傲,也多分责任,但今日不知怎,自从他动过那个念头后,便觉得落久唤他师兄声音极是悦耳,恨不得叫他多喊自己几遍。
罗浮春想不通,自己为何会这样古怪。
而罗浮春性格,向来是想不通个问题,索性就不去想。
他说:“吃完记得去刷牙再上床睡觉啊。”
桑落久依言,捧着点心,斯斯文文地吃净,又拍拍手上糕点屑:“谢谢师兄。”
罗浮春指他身上:“外罩脱吧,师兄给你挂起来。”
桑落久点头。
然而,当他将外罩脱到半时,他似乎意识到什,动作稍顿。
不过片刻之后,他便低下头去,不引人注意地浅浅笑,将薄外罩交与罗浮春,起身进入屏风内。
桑落久衣服上沾染他身体味道,有股淡淡梅子香,甜中微酸,闻起来很是舒服。
罗浮春将他衣裳抱在怀里,低头嗅嗅,心里就无端欢喜起来。
他正欲把他衣服和自己挂在处,就摸出,在他外罩内侧口袋里好像装什东西。
他也不多想,以为是手帕类东西,便伸手取出,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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