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喝药。”
他不愿被封如故视作晚辈,是以有此分辩。
强行分开二人后,如代替常伯宁在他身旁坐下。
封如故看起来还想耍些花腔,被如满满勺药给硬怼回去。
常伯宁有点儿心疼,提醒道:“慢点,会烫。”
如答:“义父,这是温好。”
封如故直咧嘴:“……苦。”
如皱眉,似是嫌封如故过于娇贵:“良药苦口利于病。云中君喝是药,非是糖水。”
说着,他将块备好蜜饯轻塞到封如故口中。
勺药口蜜饯,正是常伯宁提过、喂封如故喝药方式。
如心中嫌他娇生惯养,真正喂起他来,心中点不见腻烦。
用小匙子刮掉他嘴角药液,如问:“义父,伤人者可捉到吗?”
常伯宁摇头。
封如故咽下口药,道:“师兄,其实你大可放心,那人很可能逃不掉。”
常伯宁看他:“为何?”
封如故笑而不语,偏冲如轻佻地眨眼。
如心中努力地不屑着:不修善德,放浪形骸。
但他已然明白封如故所设下局。
那唐刀客要时时关注封如故,保证局面在自己控制之中,因此定然会随封如故而动,来到青阳山,并混入其中,以观事态发展。
他先是借丁酉之手,想伤封如故,若是计划失败,便亲自动手。
不管是丁酉成事,还是他亲自动手,他都需要趁乱从青阳山离开,以免事后排查更细,夜长梦多。
那人是个周全人,既然做好亲自动手准备,那自然也做好被人追杀准备。
因此,在绘制‘儡’阵时,他反倒不会将传送地点设得太远,以免在逃跑时受伤,力有不及,灵力不足以启动“儡”阵,那便不妙。
总而言之,伤重他不会走得太远。
而在青阳山外围,封如故反利用此人缜密心思,安排另步暗棋。
如微垂下眼睛,对封如故不赞同地摇摇头:你早将自己当做棋盘上子,是不是?
封如故眨巴眨巴眼睛:嗯。
如:……
如:下次不准这般妄为。
封如故自是不听他,笑嘻嘻地张嘴要蜜饯。
如送块带核糖渍梅到他口中,又自然地摊开手掌,等他将温热核吐至自己掌心。
常伯宁看不懂这二人眼中你来往火花,只觉自己成局外人,又是无措,又是心中空落,便垂下头去,把玩着腰间锦囊络子,想着其中染血白扶桑,想着那个与自己模样人,以及他说过话。
他想,他会去哪里呢?
……
距离青阳山不远青冈另处山间毛竹林中,地上落红驳驳。
韩兢恢复本来面目,面覆红纱,与他再次被红意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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