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还是那个师父。
因此,他很是欢喜。
师父怀疑确不无道理,不过,桑落久自觉自己现在过得不坏,有师父可以疼,有师兄可以玩,只要飞花门不犯到他手上,他也懒得去找飞花门麻烦、
他整整衣裰,转过身去,却迎面撞见匆匆而来花别霜。
花别霜神情古怪,显然是有事要说,但他仍不忘恭恭敬敬地拱手:“大哥。”
桑落久蹲下身:“霜儿,面色怎不好?出什事吗?”
霜儿扯着大哥袖子到避人处,压低声音道:“大哥,与你说件事,你不要告诉云中君。”
桑落久并不直接答应下来,只是含着温暖笑意,让花别霜产生他“已经允诺”错觉:“你说吧。”
霜儿小心翼翼道:“这个月,剑川封闭,可憋坏,禁令解,便偷偷出川,去附近剑川城买些吃食,又玩半日……”
桑落久已意识到,花别霜要说件不得事情,便佯作不察,摆出兄长嗔怪贪玩小弟表情,摸摸他发旋,及时地给他极大安全感。
果然,花别霜被兄长这样安抚过后,说话也不再犹犹豫豫:“大约个多时辰前吧,回剑川,但躲在剑川后小树林里,没急着过桥——出来前看过值录表,那个时段,负责守桥是咱们飞花门弟子,怕被他们撞见,回禀母亲,母亲又要说玩物丧志、不够上进——结果,瞧见小姨也在那片树林里,像是在等人……”
……小姨?
百胜门掌事祝明朝?
桑落久问:“她在等什人,你可看到?”
花别霜苦着脸摇摇头:“没留在那里,看到她就躲开。对待小辈,小姨比母亲还要严苛得多,可不想犯在她手里。”
也就是说,那名弟子被杀前,祝明朝出现在那片树林里。
桑落久不禁想起,师父说过,祝明朝也曾出现在山坳里那具小道士尸体边,并将尸体转方向,试图将争端引向飞花门。
桑落久并不认为霜儿会撒这种戳即破谎。
只要当时祝明朝有旁人证,那这谎言便是不攻自破。
他温和道:“你跟爹说过这事吗?”
这就是明知故问。
以花若鸿狭隘心性,如果他掌握祝明朝这样大个把柄,早就当众挑破、或是拿这个威胁祝明朝,不会只针对着严无复个人攀咬。
霜儿果然摇摇头:“谁都没说,就跟大哥说。溜回来后,听说小树林那里出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再怎说,霜儿也只是个十岁小孩儿,心里根本藏不住事,越说越慌:“不会真是小姨做吧?……不然,不然大哥还是告诉云中君这件事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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