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他特意换得快些。
谁想等他转出屏风后,封如故懒得连地都没下,赖在床上抽烟,倦怠舒服得像只被撸够肚皮猫。
如面无表情地走到桌边坐下,取卷佛经,想,义父说果然不差,有种人,最擅于欲擒故纵,借此掌控人心。
他不理会封如故,轻诵佛经,以宁心神。
不多时,花若鸿那边又派来使者,再请云中君赴宴。
封如故劳神劳心,累整天,在床上躺得骨头酥软,哪里肯起来。
他大声说:“说死。”
来传话使者:“……”
他不敢把这话回报,又怕请不到云中君,花若鸿回去会质问乃至于责罚他,正在惶恐间,突然听见屋内有佛经翻页声,紧接着,把清寒稳重声音自内传出,道:“就说云中君身体不适,不能赴宴,请花掌事海涵。”
小使者如获救赎,连称三声是,擦着汗匆匆离开。
没想到,过会儿,花若鸿竟亲自来请。
看起来,他很是重视这位贵客,生怕他有什不妥。
在这种关键时刻,这强大外援,他可不想失去。
他敲几下门,道:“云中君身体不适,可是水土不服之故?是们有哪里招待不周吗?”
见门内没有回应,花若鸿再接再厉地讨好道:“云中君抱恙,便是飞花门之过,花某粗通医术,不如……”
门突然被从内把拉开。
那名五官俏艳而偏冷和尚站在门口,身偏旧发白旧僧袍穿在身上,本该有清圣之感,但他沾染杀戮太多,人如其剑,哪怕身僧衣、剑佛偈,也隔绝不掉那满身煞气。
花若鸿仅仅是被他盯着,就有遍体生寒之感。
如平声说:“云中君劳碌日,想要休息,还请花掌事不要在此吵闹。”
花若鸿打个激灵,赔笑脸:“云中君辛苦,不知关于那名小道士调查怎样……”
如说:“花掌事如此关心,是因为剑川纷乱与花掌事有关吗?”
花若鸿再蠢也知道这不是好话,头皮炸,急忙撇清关系:“问问而已,问问而已,云中君先休息吧,有事定吩咐弟子,花某竭尽所能,也会为您办到。”
后半程话,花若鸿刻意扬着声音,就是想要屋里封如故听见,表功之意流露无遗。
如面色不改,看他说完话,便对花若鸿点点头,当着他面把门关上。
歪在床上懒得动封如故看如这样为自己出头,笑眯眯地说:“多谢小红尘啦。”
如动动嘴唇,想重申遍,叫他不要这样唤自己,话到嘴边又咽下,最后只简单吐出两个字来:“无妨。”
……真麻烦。
如捡起佛经,想,若不是义父所托,他才不会在这里替封如故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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